石冬风:“万大叔,我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你你别咒我呀。”
老万:“你多大的岁数也是个大混蛋!我咒你是轻的,你要是把我气急了,我还得揍你个小兔崽子哪!”
李真钢站在一旁:“石冬风你刚才提起人民公社、生产队的那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紧密团结、有多么的好,这个事你说的一点都不假。我们作为一个家庭、一个家族兄弟来说,就得赛人民公社、生产队那劲上的社员一个样儿,紧密团结的,团结的赛石头仔一个样的结实才对哪。这样家庭、这样的家族,才会生机勃勃、才会人财两旺哪。不管碰上多么大的困难事儿,也不会倒下的,一辈子过日子都会顺顺当当过的。其实一个家庭、一个家族,就赛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甭管经济上有多么的发达、有多么的富强、武器有多么的先进,如果这个国家的人民,要都是为了钱、为了图名图和、一片散沙、各自为战、心都分着,一且旦要是碰上外部势力的侵略,这个国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很快的忘国亡奴的!你看看你现在办的这个事对吗?你怎还有脸提起生产队、人民公社,那劲上社员们紧密团结的事来呀?你真是恬不看耻!”
石冬风不耐烦地:“行了行了,你们俩(包括老万)就别给我,在这当政委上政治课来了。老辈子朝廷里头的大臣,还不掺和皇上的家务子事哪。你们俩说的大道理我一点也听不懂,你们俩给我快着走吧!我们家里头的事儿,你们俩就别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你们俩算赶哪辆轿车子的呀?”
老万一听石冬风这么说话,庄稼火可就起来了:“石冬风,咱们什么话都别说了。我就问问你,你今儿个给你兄弟,前垫上他应该出的,给你们俩的亲爸爸,瞧病的那一万块钱吗?”
石冬风一歪巴脖子:“我给他(指石秋风)垫不着,我们家里头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们家里头的人,甭管用什么办法儿,都是一个汗珠子砸在脚面上,摔成了八瓣挣来的。”
李真钢:“冬风你办的这个事儿,怎么还不跟人民公社、生产队那个劲上的,一个村的老乡亲们办的那个事呢?”
石冬风又歪着个脖子的看着李真钢:“我办的这个事儿,跟不上人们公社、生产队那个劲上,老乡亲们办的哪个事了?”
李真钢:“你跟不上一九六二年的大年初一,杨江波叔病了,要去医院里头瞧病去,家里头没有钱,老乡亲们给他几块钱、几钱毛钱、几分钱,凑钱上医院里头,瞧病的这个事了呗。”
人群里有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小伙子,问李真钢:“大爷爷你给我们说说,那年个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接着:“是啊,老祖你就给我们说说,那年个是怎么一回事吧。”
李真钢往人群里面看了看:“好,我就给你们说说,那年个是怎么一回事儿。”接下来李真钢,就把一九六二年杨江波病重,需要到医院里看病治病,家里没有钱老乡亲们,主动为他凑钱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老人、大人、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们,都是默默无语的听着,心中暗暗的赞叹哪。有的好感动、好激的妇女们,还都听的眼泪汪汪的哪。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叹了一口气:“唉!人跟人之间的感情,再想回到人民公社、生产队的那个劲上难了!”
一个中年人:“都是这个钱闹的,现在的人与人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了,钱才是罪魁祸首哪!”
一个中年人:“也甭怨钱是罪魁祸首了,现在离开了钱谁还能活的了哇?一早些睁开俩眼起来就得花钱,就连放个屁都得花钱!”
一个小伙子一笑:“放个屁花钱不花钱的,反正你要是到了城市里头,你要是上茅所里头尿泡尿去,准得有人跟你要钱。”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咱就甭说别的事了,咱就说说医院里头吧。你要是有病出不来气儿,上医院里头想出气儿,医院里头都跟你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