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看到自己女儿这样,看向裴牧臣,“牧臣,你来得正好,快帮我问问这孩子怎么就出了车祸,无论我们怎么问她,她就是不肯说。”
纪母一脸担忧:“是啊,牧臣,你和连心好好说说。”
纪父和纪母离开了病房。
裴牧臣迈开脚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连心。”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裴牧臣带着愧疚,“是不是因为我的话,你才出车祸的。”
“我说了,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连心……”
纪连心猛地坐了起来,面对裴牧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做不到对你说的话无动于衷,你说的这些话,都令我的心好痛,不管我在做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都不停地响起你说过的话。裴牧臣,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啊,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忘记你!”
纪连心的眼泪落下:“我一直都知道我不该爱你啊,可我就是爱上你了!我爱上你,是不是显得我特别可笑,对比你对时欢的爱,你是不是一点都看不到我的好,我注定做什么都是错的,什么都是没结果!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做什么都不自量力,所做的一切都可笑至极!你在心里一定很鄙视我,嘲笑我吧!”
裴牧臣声音低落,“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纪连心用力地捶着被子,情绪失控,“你都不要我了,你都不在意我了,为什么还要管我的死活!你让我去死岂不是更好!”
“连心!”
纪连心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啊,死了岂不是更好!这样我们都能解脱!”
裴牧臣连忙抓住纪连心的手,“连心,你别这样!”
“你走好了,我不用你的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纪连心推搡着裴牧臣的胸膛,捶打他:“你走啊!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