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抿了抿唇。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VIVI说：“你对行衍一点感觉都没有？”

时欢顿了顿，答道：“你要是不想回答也行。”

“你在逃避这个问题。”

“没有。”

VIVI手撑太阳穴，侧着身子盯着时欢：“那你就坦坦荡荡地回答我的问题，你对行衍真的没有感觉？”

“坏的感觉算不算？”

VIVI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既然有感觉，就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行衍在你心里都占据了一些位置，不是吗？”

“你这种类比，听着挺没有科学依据。”时欢淡淡道。

VIVI收起笑容，认真答道：“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行衍值得你爱。”

时欢看着VIVI。

VIVI换了一个姿势，“没错，我是喜欢过行衍，但那是过去。现在的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身边有除了我以外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如果我的到来让你有了危机感，那你就应该明白，他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时欢默默起了身，准备离开。

VIVI叫住了时欢：“你对行衍来说，很不一样，但我也不确定，这份不一样对他来说是否意味着永远。”

时欢背对VIVI，轻声说道：“我和他不可能。”

VIVI站了起来，“你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