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觉得裴牧臣说得有道理，点头附和：“好。”

酒店内，纪连心将桌上的早餐全数扫落。

秦海站在边边，恨不得自己能变小，最好是让纪连心看不到他。

可惜，现实很残酷——

“秦海！！”纪连心冷厉的眼神扫向他，“这都一天了，你什么都没查到！？”

拜托，昨晚他们是夜里才到的，今天又是一大早，他又不是有三头六臂，一个感应就能查到一个人的位置，裴总没消费他也没办法啊。

只不过这些话他不敢当着纪连心的面说，否则，他觉得他活不过今天。

秦海脸上谄笑，“纪总监，裴总要是没消费我查不到他的位置啊。”

“你这意思，我还得等牧臣消费我才能知道他的位置？！”

“没错……”

秦海话还没说话就被一个东西砸到，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待他缓过神，他才看到他脚下躺着一个手机。

纪连心盛怒地发号施令，“今天你要是查不到裴牧臣的位置，你可以滚了！”

秦海憋屈地回应，“是，纪总监。”

“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查！”

秦海低头哈着腰离开房间。

纪连心一个抬手将一个椅子推倒，她的指甲抠着餐桌，眼神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