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格怪怪的，不适合时欢啊。

“偶尔换换也挺好。”殷悦还是这一句，说完她朝后花园走去。

凌祁夜跟了上去，“时欢，你这脑子一撞，什么都改变了？”

“怎么说话的，我本来就这样。”

凌祁夜和殷悦在花园凉亭坐着，凌祁夜开口说道：“时欢，你把我们都忘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记得了？”

“忘记，有时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这次车祸，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时欢太悲伤、太压抑、太沉闷了，她要是再不出来拯救她，她会死的。

时欢没有的快乐，就由她来继续。

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凌祁夜以为她是在说她和裴牧臣的事，“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啊？”

“我觉得牧臣有点不对劲。”

“裴牧臣是谁？”殷悦一下子没想起来。

“……”凌祁夜一个弹指弹了弹时欢脑门，殷悦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疼得大叫：“你打我干嘛？”

“你给我好好想想裴牧臣是谁！”

“……”殷悦认真地想，大脑搜索这个名字。

凌祁夜手撑脸颊，一副败给她了的表情，“那天你醒来后他去看过你。”

“哦，他身边还跟着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