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者应该与凶手有很大的仇恨吧。”
骆作席拧眉,听着法医继续道,“大腿部的伤口直接扎在了骨髓神经上,死者头部有连续撞击的痕迹,最奇怪的是他的喉部有异物堵塞,明显是吃了哑药。”
骆作席面色没有太多的改变,倒是搜查了一遍房间,副队凑过来疑惑地问,“致命伤口不就是颈部吗?为什么还要下哑药?”
“这个……”
法医也答不上来这个疑惑的点,倒是骆作席抬起视线,谨慎地扫了一眼床上不算凌乱的被单,黑眸里情绪不明。
“具体情况还得尸体解剖后具体分析了,队长,你怎么看?”
骆作席没说话,静了片刻,戴上一副手套将邹纵伍身上的伤再检查了一遍。
副队正欲问出看出什么没有,眼角余光一闪,掠到门口出现的人,轻声喊了句“陆队”。
陆正廷摆摆手,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在看见现场时瞬间冷凝下来。
骆作席不是没听见陆正廷来了,检查完摘下手套,目光掠过带着探究眼神的迷彩服男人身上。
“脖子上的伤口与大腿部所用的凶器不一样,现场没有找到凶手犯罪的东西吗?”
骆作席回头问。
带来的人中有个队员出列,将已经用透明袋子包装好的碎瓷片抬起,说:“只找到了这个。”
骆作席接过,又若有所思起来。
队长正在细思,副队便做出指示来,“既然说了凶器不止一个,确定只找到了这个吗?”
“报告副队,确定只找到了这个。”
听到重复问话,陆队挑眉。
他不是警队的,在部队那边却有一定的号召能力,再加上曾经与毕业于同校的骆作席共事一段时间,队里的人员或多或少对他有了解,也对他的能力有一定的认可,才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陆队。
“除了现场还找到别的地方吗,或许是将凶器丢在了医院外。”陆队倒是开口道。
已经有一部分队员派去调查了,骆作席没多说,让人将邹纵伍带出去,法医随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