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包，你的爸爸呢？”

真够开门见山的，肉包非常鄙视他老爹的情商，以及说话的艺术。

幸亏他不是一般小孩，否则，不嚎啕大哭才有鬼。

肉包吸溜了一口金针菇，一边嚼，一边说话：“死了。”最近他在换牙，嚼的有些许吃力。

……

死了？

他咋这么不相信。

沈韩扬又开口：“你没见过？包括照片？”

“妈咪说，我那个爸的东西都被她烧了，她怕他在地府买不起。”

“咳咳……”沈韩扬噎了一下，急忙喝了口水，压压惊。

这话还真像那女人说出口的。

不过，这个孩子，未免也太过于云淡风轻，不是有猫腻就是没说实话。

沈韩扬瞅着向小包满是油的小嘴，很自然地递过去一张纸，刚碰到嘴角，就被向小包挡了去。

“妈咪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肉包擦擦嘴。

“向小包，你想要一个爸爸吗？”沈韩扬试探性的问，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的很快，突突突地仿佛马上就要蹦出来。

肉包的眼睛中暗芒一闪而过，随意地扔掉手中的餐巾纸，语气平淡：“怎么，老师对这个角色有兴趣？”

听得此话，沈韩扬震惊地说不出话。

这个孩子……

给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一个孩子。

反而特别像是与他旗鼓相当的商人，仔细想来，这不太短暂的谈话中，他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得到，相反，一直都被这个孩子牵着鼻子走。

肉包咧嘴一笑。

“老师，想做我的老爹，得有钱，有颜，有势力，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