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恶毒的女人,他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连煜没有回答,转身欲走。门却是突然开了,是一脸怒『色』的董氏。
一瞧见是他,越发没了好脸『色』,道。
“没事瞎敲什么门?真当我们海家人好欺负吗?”
连煜还未说话,里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海莲一眼便瞧见了他,赶紧道。
“煜大哥,你来我家是不是有啥事啊?”
连煜却懒得搭理她,连一丝眸光都吝于给,转而按捺下心中的不快对董氏道。
“海韵在家吗?”
董氏诧异的上下瞅了他一眼,“你找那丑丫头做什么?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连煜眸『色』不明,不答反问道。
“海韵在不在?”
董氏见『逼』问不出,当下一阵烦燥道。
“她下地去了,不在家!”
说完,白了他一眼,“呯”的声关上了门。
连煜对这老婆子的名声早有耳闻,当下也不在意,转身朝村外的麦地走去。
而坐在院子里的海莲,却是颇为懊恼。
现下连煜理都不肯理她,她该怎么办?
-
麦地里。
海韵和海青将话说开了,再无芥蒂。两人仍是有说有笑的割着麦子。
到后来,海青嫌用镰刀割得慢,就改用钐子了。
海贵担心他不熟练伤着自个,所以严令禁止海韵同他讲话。
因着不再玩闹,两人都专注的投入到了割麦子的“大事”当中,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大半……
瞅着头顶的日头越来越毒,且已近晌午了。
海贵抬手抹了把额间从未止歇过的汗水,『舔』了『舔』干渴的唇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咱回家歇会,吃过晌午饭再来!”
海韵听令,放下手中的镰刀,抬起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袖子抹了把满脸的汗水,岂料越抹越湿。
实是无奈,只得来到田梗上,倒了水在茶碗里,自个浇灌着洗了把脸,这才舒适了些。
回头瞅见海青还在干活,于是冲他喊道。
“青堂哥,别割了!”
海青听见了也不答话,只认真将之前计划好要割完的最后一株麦割下,才放下了钐子,吐出口浊气,兴奋道。
“好了,大功告成,咱们可以回家了!”
海韵无奈摇头,倒了杯茶水端到他面前,递给他道。
“喝水吧。”
海青刚准备接过,一旁的海贵却是眯起眼瞅着远处的田梗道。
“那不是煜娃子吗?”
海韵下意识回头,发现还真是连煜!
她利落将茶碗放于海青手中,转而冲正向这边跑来的连煜挥挥手道。
“嘿,你是来找我的吗?”
丝毫没发觉一旁的海贵和海青听到她这话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尤其是海青,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直接就“噗”的一声,全部都喷了出来……呛得他咳个不停。
海韵不解回头,调侃道。
“青堂哥,你不是吧,喝口水都被呛着,也太不小心了吧?”
海青实是有苦难言,有话想说也因呛了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