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海莲,倒是悠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直到来到桌旁,竟端起了那杯微热的茶一饮而尽。
“赶了一路我早渴了,容我先缓缓再说。”
说罢,随手抹了把嘴边的水渍。
连煜当即转身就走,临了到门口时,突听背后传来异响。
他诧异回头。
对面坐在桌旁的海莲面『色』嫣红,正看着他。
“煜-大哥,我-刚才喝的那杯水好象有问题。我现在感觉全身都在发烫,怎么办?你想想办法救救我。”
连煜眸间闪过一丝冷笑与了然。
她这症状,同之前那次发作后差不多。
若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未免也太蠢了。
他睨了一眼她,含着不屑。
“本以为你真改过了,原来竟还同之前一样。海莲,我真是瞧不起你!”
再不停留,连煜利落大步走了。
徒留一脸怔然失望思索交杂的海莲留在原地。
连煜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她自个也耻于做出这样的行为。
可是,她别无选择。
现下『药』『性』已然发作,她不能追出去找连煜。
一个是他根本不可能管,二个,若是最后被他撇在了街头,危险『性』还更高。
勉强将事情捋清楚,海莲强撑着站起来到床边。
呼——
使劲呼出口气,她觉得难受极了。
体内如火般在烧,令她有些茫茫然到底该如何自处。
忍忍待『药』『性』过去就好了,海莲告诉自己。
她伏倒在床头,蜷缩着身躯,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说话声,而且好像不止一个。
“今个运气真好,偷到了这个荷包,里头竟然有近十两,老兴,咱们可发财了。”
“那荷包的主人瞧着不像是一般人,你确定他不回来找咱们?我可是有些担心。”
“担心个屁,咱们这几日不回老窝住,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得到这儿来。好了,别想那么多,出来混要是整日怕这怕那,趁早收手得了!”
被唤作老兴的人面容苍老,近四十的模样。
他叹了声道。
“老越,还不是因着被你给拉下水,不然我宁愿饿死都不愿意去偷!”
“切!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早干嘛去了?”老越反驳道。“说得老子跟个『逼』良为娼的似的,当初还不是你自个求着让我给找条活路?如今过好了,倒反过来怪起我来。”
老兴听了面『色』涨红,久久没有再言语。
两人左顾右盼着继续往前走,直接来到那间破旧的屋前。
“这地儿还不错,咱们进去看看?”老越道。
“恩。”
两人一前一后跨步进去。
待到将屋内全景看清,两人一时有些呆了。
不知该惊叹于屋内的布置比他们自个住的地儿好多了,还是愕然于屋内床上竟然躺着个娇艳的女子。
两人对视一眼,只一个眸中透着狼光,一个却是面上带着深深的担忧。
几乎是同时。
“老兴,咱们今个运气确实是不差。”
“老越,这里太不对劲了,咱们还是走吧。”
待听完老兴的话,老越不悦了。
“走啥走?难得的女人送上门,错过未免太不解风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