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轻拍着她后背：“艾艾，如果让我离开你，倒不如直接让我去死，尽可放心，哪怕我反了这个天下，也不会负了你。”

有他这句话，顿时安心许多。

“齐夜，只要你能保证陪我到最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有一条，你不可以骗我，”苏艾很郑重地对他说。

齐夜猛然浑身一僵，虽然只是瞬间，她却敏感地抓住。

她抬起头仰望着他：“齐夜，你告诉我，对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骗我的，对吗？”

齐夜低头认真的与她对视，那眼里的认真与倔强，让他放下了铠甲。

“艾艾，你这样让我更加舍不得离开你了，你真是一个坏女人，”第一次，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她。

苏艾却哭了：“原来你真的有骗过我。”

她是那么的相信他……

修长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艾艾，这些东西不属于你，只有永远的欢笑才适合你。”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拿你的命去救那些人？”苏艾可没有心思与他打情骂俏，也没有心情去害羞害臊。

“是，我准备拼死一搏，哪怕就不出那些人，也要去试试，”第一次他如此认真而又挣扎，因为他那些无辜的人吃尽了苦头，可是她就是他刻进骨子里的人儿。

“艾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