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转过身来，望着眼前的群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丫头，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过得可还好？”。

“程凡长老可是说程伯？”沐灵儿淡然道，离开秦都的时候，程伯见过她一面，只是叮嘱了几句，无非只是些关心的话语罢了。

程凡面对着沐灵儿道：“他在外连他名字都不曾透露了，一个月前，他传信给我，让我照顾好你，要待你于亲孙女一样，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别扭性子，关心人这类话从来都不会放在明面上。”

“恰巧前几天我又刚回来，自是知道你要挑战一事。”

沐灵儿想起程伯，看着眼前的程凡长老，沉默了下：“程爷爷好。”

既然他是程伯的哥哥，自是不会害她，相依为邻的几年，颜九歌自是将毫无血缘关系的程伯也视作了一家人。

那天考验的时候，多半也有着这个老人的缘故，才让陆轻没有出手对付他。

“哎，好，”程凡似是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依旧望着群山，神色间的沧桑让他这时候看起来更像个老人。

沐灵儿迈开步子，与程凡擦肩而过，“程爷爷这会无事的话，就去我那喝杯茶吧。”

“哎，好的，灵儿丫头，”程凡随后跟上，不住的沉思，这一次老弟遇到的人好像还不错，不像是遇到了有什么坏心思的人。

时光流逝，匆匆而过。

小楼里。

宽敞的院里，整齐的放着两张书桌，沐灵儿与唐辰面对面跪坐在地，气氛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