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凤惊澜着,不忘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上比他高的,比他强的,比他家世显赫的,比他心狠的,多了去了,他凤庭云一个的国公府少爷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他自视的那些本事结果连个女人都斗不过。如果他还
有些头脑的话,经此一役,一定会所有成长的。”
别的不,至少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比如她!
“强词夺理。”凤若霜冷哼一声,别过头。
“有这么想法的可不止我一个人,我想父亲和大公子定是也有这想法,否则又怎么会在南山书院学业最吃紧的时候还将他送去军营呢?无非也是让他历练历练。”
凤惊澜着,侧头看向一边的凤庭风。
凤庭风点点头:“庭云的『性』子确实浮躁了些。”
“只是浮躁了些吗?”凤惊澜讥讽的扫了凤庭风一眼,并没有戳穿他,而是继续道,“朽木若是想要成才,必先忍受刀削斧刻,没有什么比血的教训更让人长记『性』。”“好,我承认在二哥的事情上你有歪理,那大哥呢,大哥是朝中新贵,『性』子沉稳,颇为皇上赏识,可是你倒好,却『逼』得她给你下跪!大哥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凤若霜话匣子一打开顿时停不下
来了。
“沉默就是他最大的错!”凤惊澜重重的道,震得凤庭风心头一惊,“刚刚父亲他们要将本姐送去官府,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何不?”
凤庭风心头一个震『荡』,面对凤惊澜的厉声质问,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这个家中,他已经习惯了沉默,习惯了牺牲凤惊澜这个妹妹,一切都仅仅是个习惯而已。
他以为那是对凤惊澜这个妹妹的保护,可到来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做。
而那个所谓的保护也以牺牲她舍弃她为前提,更多是用来自我安慰的借口。
沉默之罪吗?
还真是!
凤庭风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再次沉默的低下头,眼里布满愧疚。
周围的气氛陡然跌入冰冷。凤惊澜收回视线,转而对上凤若霜:“接下来你是不该问本姐为什么这么为难她凤如雪了?在你看来,本姐是刁难,实际上本姐只是在实行家法罢了。凤庭云回来之后就去了她的院子,她口口声声什
么都没,那必然是她身边的人嘴巴不干净。起来,自打沈姨娘将掌家之权还给本姐之也有些日子,这段时间本姐身子一直不利落,也罢,今日趁着大伙儿都在,本姐就顺便正一正楚国公府的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