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字,凤惊澜无话可,她虽占了凤家三姐的身,但她毕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守在闺阁之中的大家姐,而且她的身上还隐藏着一个大秘密,随时都可能挂。
所以她必须走出这片安逸生活,为了活着。
抬头,看着前面巍峨沧桑的城门,雾气已经散去,烈日当空,行人匆匆,凤惊澜的目光变得坚定。
“走吧!”
放下车帘,将一切离别的惆怅都隔绝在一帘之外。
车轮滚滚,再次行驶过来,可刚出城门,每走两步,便听到一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
凤惊澜眉头一皱,心头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姐,有马车挡住了咱们的去处。”
凤惊澜透过车夫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米之外的大路下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低调奢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尤其是那熟悉的图案,看的凤惊澜眼皮直跳。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开。
“三姐,主子有请。”君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此时的君泽依旧是一身玄衣,脸上却没有了平日里的和善,本就老沉的脸被他崩的更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凤惊澜的错觉,总觉得君泽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怨念,甚至有
些恨意。
凤惊澜一愣,不禁摸了摸下巴,君泽这怒气未免有些找错对象了吧,昨夜的事被算计的是她,被吃干抹净的也是她,她不找他们算账已经算是她的仁慈了好吧。
不过很快凤惊澜就没心思搭理君泽。
车帘被撩开,君无极那张妖孽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此时的君无极慵懒的窝在软卧之中,身上披着富贵逼饶皮草,凤惊澜心脏一个跳动,脑海中不禁浮现昨夜的香艳画面,突然间有些不敢直视君无极的脸。
“一觉醒来,卧榻空虚,被窝冰冷,澜儿这是打算睡完了不认账?”
欠扁的声音突然钻入耳中,粉碎了凤惊澜脑海中的旖旎画面,一股邪火蹿上心头,凤惊澜眼光如刀,犀利的射向对面的马车内。
“呸!君无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就是一匹大尾巴狼,再装绵羊,心本姐直接将你架上火,做烧烤!”
许是凤惊澜气急败坏的模样太过吓人,今日的君无极脸色出奇的白,没有一星半点血色,就像是身处光线昏暗的马车内,也难掩他浑身散发出的虚弱气息。
难道君无极身体出现了变故?
这个念头刚窜入脑海便被凤惊澜甩在脑后,八成又是这黑心货设下的坑,博取她的同情心。
她才不会心软呢!
凤惊澜咬着后槽牙,有些不厚道的想,没准这货是昨晚不知节制,肾虚了。
活该!
心头一股脑怒气喷了大半,凤惊澜顿时缓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一软,二郎腿一翘,下巴高昂着。
“君无极,既然你眼巴巴追上来了,本姐索性将话给你撂在这儿,本姐睡就睡了,想要本姐负责,别门和窗户,狗洞也没有!”
既然跑路无望,凤惊澜索性耍起无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