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凤惊澜拧着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凤渊。“惊澜姐,老夫知你心中顾虑,你且放心,到了青宴台,有老夫在的一日,定无人敢欺你一分。你身怀医术,不该就此埋没于市井之中,青宴台虽不甚好,但却是个清净
之地,有助你的修校”
自从知道凤惊澜是故人之女后,端木晟对她的态度便亲厚了许多,看着她的眼神有心疼有怜惜也有恭敬。
“晟叔的对,三姐纵奇才,实在不该埋没在这些凡尘俗世当郑”端木溪风上前帮腔。
凤惊澜的目光冷冷的在这群人身上扫过:“本就是俗人,不待在这凡尘俗世待哪里。我已知道你们的来意了,可惜去青宴台,我没兴趣。”凤惊澜一回头,见凤渊还要些什么,抢先道:“爷爷,我懂你的意思,也多多少少明白你的顾虑,或许在你们眼中登上青宴台就像是平步青云一般,可惜在我看来,青宴
台而已,也不过如此。我凤惊澜的路由我自己走,青宴台那地儿也许有一我会去,但不是现在。”
凤渊叹息一声:“你既然有了主意,那老夫也不再什么了。”
端木晟和端木溪风还想劝,奈何凤惊澜心意已决,任谁也不动,他们没辙,只能先行离开。
凤惊澜一路将凤渊送回了院子,回来时却好巧不巧在花园碰到了多日不见的沈氏。
自打凤如雪那么落魄的嫁了,自家那渣爹又要娶那个什么郑王遗孀进门后,沈氏便病了。
原本凤惊澜只当沈氏装病,如今看她短短数日,憔悴了不少,才发现她是真病了,不由唏嘘了一下。
不过她真病也好,假病也罢,凤惊澜既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也没心思上前嘘寒问暖,如今碰到了,只当是陌路人。
可她想当人家是空气,人家未必是如此想。
“等等,三姐,请留步。”沈氏突然叫住了她。
凤惊澜不想搭理她,她竟直接冲上来,挡住了凤惊澜的去路。
“三姐,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这么多年来老爷为什么对你不管不顾吗?”
凤惊澜眯着眼,嘲讽得看着面前的沈氏,都病的半截身子都快入了土的人居然还想生出幺蛾子,深宅内院的女人还真是敬业啊。
“沈姨娘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回屋休息去吧。”
“妾身知道三姐不喜欢妾身,只是新夫人马上就要进门,这位新夫人可不像传闻中那样,可是个狠角色,三姐若是不提前防范,怕是会着了她的道……”
“停!”凤惊澜打断她的话,“沈氏,本姐没工夫听你这些废话,你们两个女人抢男人左右不干本姐的事情,你若是对这位新夫人有意见,可以去找我爹提。”
凤惊澜着,就要绕过沈氏离开。
“如果我那女人害得你娘家破人亡,害得你娘含恨而终,你也觉得不干你的事吗?”
凤惊澜脚步一顿,一回头就对上沈氏阴沉的脸。“我知道你现在定是在想,我是在挑拨离间,让你去对付公孙氏那个贱人,然后自己坐享渔翁之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膝下无子,先前那般拼搏那么斗,只为给了雪儿
一个好前程,可到头来却一无所有,实在看到雪儿如今这样,我真的很恨你,但是我更恨的是凤靖南,是他给了我希望,又将这一切狠狠的砸碎。”
提到凤惊澜,沈氏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如果她一开始只是一个妾,从未被捧到那么高的位置,那么也许今就不会摔的那么惨了。
“你到底想什么?”她现在忙得很,可没时间安慰失婚妇女。“我想告诉你,你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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