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可没心思想这些,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将君无极这厮千刀万剐的画面,哪有心思管什么敬茶认亲的破事。
“君无极呢?”
“世子爷?”青儿一愣,“世子爷不是有事外出了吗?”
“狗屁,这厮就没离开过,昨还偷偷溜进了本姐的房间……”偷香窃玉!
无耻罪行,简直令人发指。“姐,你是不是太思念世子爷,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世子根本没回来过。”青儿着,还特意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她没有发热发烫,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姐
你也不用担心,很快你就能得偿所愿,以后跟世子爷相爱相亲,举案齐眉,再也不用分开了。”
凤惊澜正沉浸在君无极没有回来的事实里,一回头就见青儿抿着唇在偷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得偿所愿,再也不用分开了?”
凤惊澜心中顿时浮现一抹不安,右眼皮直跳,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可青儿的话再次给了她一记暴击。
“自然是姐跟世子爷的婚事,今日一早,战王爷就拉着百里老侯爷做媒,来定你跟世子爷的婚期。”
“什么?婚期!”凤惊澜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瞧她一脸惊恐,如临大敌的模样,这定是哪是婚期,分明就是她行刑时间。
“姐,你怎么了?”青儿显然被她的大动静吓了一跳,一脸惶恐的看着她。
凤惊澜却没时间给她解惑,蹬蹬蹬的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换衣裳,然后领着青儿去大厅。
此时大厅内满堂的喜庆,昨日的热闹仿佛没有消散。
凤惊澜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
“给爷爷父亲请安。”“澜丫头来啦,我们正到你呢?”老国公今日心情明显不错,她进来时,他正在跟下首的百里老侯爷聊,不知到什么,两人都喜笑颜开的,“还不过来给百里爷爷和战
王叔叔请安。”
凤惊澜走上前,依礼给两位福了福身子。
“惊澜见过百里老侯爷和战王爷。”
“多日不见,澜丫头出落的更加水灵了,可惜我家那混子没福气。”百里老侯爷顺着胡须,一脸遗憾的叹息着。
“澜儿,过来见见你的新母亲。”凤靖南的声音传了过来。凤惊澜这才注意到渣爹的身旁一直站着一个红衣妇人,只见低眉顺眼守在渣爹身旁,双眸盈盈写着不安,就像是一只迷途的白兔一般,哪里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生养了孩
子的妇人。弱柳扶风般的外表,盈盈一握的腰肢,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不谙世事,分分钟撩拨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凤惊澜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她渣爹甘冒骂名也要将她娶进门
的原因了。
凤惊澜轻轻福了个礼,公孙氏立马回以羞怯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