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是真派不上用场了,连一块蛋糕都没扶好,就那么生生砸在了地上,本来好端端的蛋糕,还没吃几口,一下面目全非的难看死了。言维无奈的看着身上也被弄的到处都有蛋糕,还有柜子上,看着自己狼狈至极的样子,没用的样子简直说不出的厌恶。但还是费力的抽出几张纸巾想擦一下却发现根本没那么简单,最简单的事突然这么困难,心里也就没有来的烦躁,好像所有累积已久的情绪就要爆发,眼睛也发胀的难受,看着一地的食物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聋拉下脑袋,红了眼眶。整个人就变得低气压起来,因为什么都做不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手无缚鸡之力?”呵呵,别说缚鸡了,她现在没用到缚蛋糕都很困难了。
“你好,你的药拿过来了,需要马上吃吗?”就在言维沉浸在缚蛋糕都不行的负情绪中的时候,一位小护士敲了敲门进来。
言维聋拉的脑袋满满抬起些,回头点了点头。
看到言维发红的眼眶,本来放下药要走的小护士停下脚步,试探的开口道“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我可以帮助的?”
言维再次点了点头。
在小护士的帮助下,言维吃下了止痛药,及一些可能是消炎消肿的药片吧。乖乖躺在了床上,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她真的该静下来,或者再等一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人的时候更加漫长,期间,医生进来过一次想让自己再做B超看一下,言维懒得动,就随便找了个“下午吧”就搪塞过去,医生居然也听了她的话,叮嘱了句“好好休息”又出去了,于是又恢复了神游状态。总之等待的人一直没出现,药物终于开始发挥它的药性,乏力,瞌睡让言维迷迷糊糊的几度想睡觉,动了动身体苦苦硬撑着眼皮,万一他马上就来了呢。
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因为说话的声音都听得到,好像谁进来了,好像不是一个人。言维好几次想睁开眼看一下但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着实懒得抬一下。
后来还是一双凉凉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虽然知道有人但还是一副吓到的模样。
看着沈尧坐在床前,身穿黑色厚外套的他,手却冰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