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昕闻言,抢在自家姐姐前回道:“不是的,公主。我二哥打我七哥,是因为有人告状,说他仗势欺人,还···”
“昕儿。”
王曦怕她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忙喊了声阻住了她的话头。
“公主,二哥打七哥是因为他该打,倒与擎天观之事无关。擎天观一事,我家七哥和任家二姐姐都受到了陛下褒奖,又有顺天府尹甄大人的判决,我等都没有异议。我二哥自然不会因为这个打七哥。”
可算说到任舒了,锦华公主心中默默感叹了一回,接口道:“说起任二姑娘,本宫似乎没什么印象。”
正好周若娴领着护国公家的小姐姜彤和姜忆进来,便问道:“娴妹妹,你表妹任二姑娘今天可在?若在,叫来本宫看看。”
姜彤和姜忆听了,给公主行礼后,安静地站到了一旁。
护国公府和怀国公府向来无甚私交,这次被邀请,母亲和祖母多番思量后仍旧叫了她们两人来,两人很清楚自家情况,不该说得不说,不该做得不做,不该管地不管。
周若娴忙去角落里将任舒带了过来。
锦华公主早知道任舒的样子,此时却装作不知地惊讶道:“任二姑娘倒是长得真好看,一点看不出来能上手伤人的样子。”
任舒不言不语地站在一旁,连行礼都不做,周若娴几次眼神示意都没用,正待上前强按着行礼,就听王昕冷笑道:“任二姑娘好大的架子,见了公主连行礼都免了,这是觉得自己比公主还高贵吗?”
王曦一把抓住妹妹的手,重重捏了捏,看到她痛的看向自己,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说话。
王昕不甘地往后退了两步。
王曦扫了眼身旁比自家妹妹矮了小半头的粉色女子,又将视线放到了任舒身上。
自家七哥因为她被打,王家两姐妹对任舒可一点好感都没有。
锦华公主听了王昕的话自然生气,却没说话,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得坐在一旁。
周若娴心下着恼,想到母亲叮咛让她帮着让任家和镇国公府化干戈为玉帛,到底忍了下来。
“王家姐姐说笑了,公主是陛下唯一的亲妹妹,是皇太后的掌上明珠,任舒不过一个二品大员的孙女罢了,哪能和公主相提并论,怕是连公主鞋下的灰尘都比不上。”
周若娟正好进门,正好听见了王昕的话,几步到了公主面前,先是行礼,等公主叫起后,才到任舒身边,关心得问:“妹妹可是不舒服?”
“她自然是不舒服的,都中邪了不是?”
王曦身旁的粉衣女子讥讽道。
周若娟不知这人是谁,其他之前就在的闺秀是听过王曦两姐妹介绍的。这粉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南阳王府三房的庶出女儿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