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呢,都死哪去了?”
左太后脸上浮现惊慌之色。
隐在暗处的暗卫们只能跳出来挡在左太后和武德帝之前,但一点用都没有,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任舒就消失了,背后传来武德帝惊恐的大叫声:“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左太后回头就看见任舒像抓小鸡似地扣着武德帝的两只手,任由他如何扭动身子都脱不了身。
“任舒,放开皇帝。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为你父亲、你母亲、还有整个任府!”
左太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个任灏在宫里,忙使眼色让人把任灏带过来。
“你难道不为他们想想?还有怀国公府,你就不怕哀家迁怒吗?”
任舒冷笑一声,反剪着武德帝的手,冷漠道:“左铭月,你想杀就杀,你杀一个任府的人,我就杀十个宗室或者左家的人,看看咱们谁家里人先死完。你若是杀我父母,我就砍掉高照的手指或者手臂,让你听听他的惨叫声。屠尽一城人的事情我都干了,这些算什么?”
“啊——”
为了印证她的话,抓着武德帝的手加重了力道,武德帝忍不了疼,大声惨叫起来。
此刻的任舒在左太后看来无疑是个魔鬼。她又恐惧,又心疼武德帝,但又无可奈何。
“太后你可满意?”
“任舒,你敢!”
“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武德帝疼得哇哇大叫。
任舒压根没回话,武德帝的表现就是最好的回话。
左太后往外看了眼,心内焦急。怎么还没把任灏带过来。
任灏不住仁和宫,派人过去再回来压根没这么快,可左太后已经等不及了。
“太后以为等我祖父过来了,我就会心软?他们身上的蛊虫是我下的,祖父会如何,我很清楚。但那又如何?”
“任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她敛了疯笑,面无表情道:“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左铭月,我不过为了让高照做个明君,这要求很高吗?怎么你们母子就要毒死我?说到底不过仗着你们是上位者,而我们这些在你们眼里如蝼蚁一般的人竟敢挑衅,触犯你们的威严,所以你们就要惩罚。那现在我比你们强!你们在我眼里连蝼蚁都不是,所以我想如何就如何。高照,你伤了我母亲···”
武德帝一听立刻急道:“我没有想伤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呵——”任舒嗤笑一声:“她撞上来,你的剑就不能扔了,换个位置?再说我管她是如何伤的,反正是你伤的就好。”
“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