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古。小姑娘,你怎么称呼?”
古大叔学着任舒的话反问道。
他看出来,这一群人里,男子没说话,丫鬟不能作主,能做主又能说得上话的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古大叔,我姓任,你叫我小任就行。”
“哦,任姑娘。”
他可不敢叫小任。
“古大叔,你是药农?”
进了栅栏里,任舒就看到了茅草屋的一侧,他们之前的视觉盲区中放着两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不知道什么的叶子或根。
那些东西,兰香和武德帝压根不认识,但任舒认得,那是药材,且是好几种。
古大叔一愣,笑道:“是,任姑娘怎么知道?”
任舒指着那两个架子道:“上面放着药材。”
古大叔回身看了眼,拍了拍自家闺女,让她继续玩球,看了眼王昫道:“嗯,那些都是药材。你二哥是病了吧?我刚刚就看到他面色不对,气息还不妥。”
“他受了伤,伤口感染了,又受了风寒,发热昏迷了。”
任舒说得太平淡,一点着急之色都没有,古大叔愣了愣,回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是得了什么病了。任姑娘学过医?”
古大叔只是药农,认药材行,看病只会些粗浅的,他压根看不出来王昫得了什么病,只觉得他病了罢了。
“略知皮毛罢了。”
任舒话音一落,武德帝就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只觉得又重新认识了她。
武功高强、会施蛊术,不惧剧毒,竟还会医术!
他再不像以前一样傻傻地相信任舒的话,她说医术只学了皮毛必然是不可能地!
“若是风寒,我这里有几味药倒是对症,像紫苏、麻黄、防风、桂枝都有,但只听药房里的人说过能医治风寒的话,不知道怎么配比。你若是学过医,可以直接拿去用。”
“至于伤口的,我这里若有可以治疗的药材,你大可拿去用。”
一旁的小女孩闻言抬头看了看自家爹爹,抿紧了嘴没说话。
任舒看着小女孩沉吟了一下,道:“兰香。”
兰香看着任舒伸出的手掌,立刻反应过来,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拿出了两张银票,面额各一千。
自从看到任舒在赌场里将一千两变成了八万两后,她随身都会带个一千或两千,以防小姐要用。
这习惯已经养成了,她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会立刻将银票放在身上。因此虽然有这次意外,她身上还是带了不少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