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没等他近前呢,就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公子哥脸上被抽了一道血痕,怒火高涨:“你们上!给老子拿下,老子今天就办了她!”
任舒微微眯着眼,盯了公子哥一眼,手上的鞭子如花般绽放,将公子哥和一众打手抽的嗷嗷直叫,疼得满地打滚。
王昫这才意识到,这些打手也就看着身材魁梧罢了,实际上中看不中用,碰上了任舒,就是被血虐的命。
但他们的运气无疑比金来馆的打手们好,任舒竟然手下留情了,没有一个死,只是躺在地上起不来,身上血糊糊的而已。
公子哥是被招呼得最狠的,整个人成了血团,脸上没有一块完好,被下人们扶回了家,见了父亲立刻就要父亲派人去抓任舒他们。
但任舒他们早出了玉山镇,问人也问不出来信息,公子哥的父亲只能慢慢盘查。
关于公子哥是谁,任舒几人一点都不关心,只囡囡被吓得不轻,被兰香抱着还一直抖。
王昫见状,将公子哥那伙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尤不解气。
这段日子一直都是囡囡照顾他,囡囡心细,将他照顾得很好,他还教她写字,两人关系十分不错,他很喜欢这个乖巧听话的小女孩。
“你们怎么碰上的?”
武德帝见王昫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了才问道。
王昫忙将来龙去脉说了下,当中自然隐下了去驿所报信的事情,此时此刻当着任舒,这些自然不能说。
原来他在药铺里看了坐堂大夫后,因为古大叔还没好,还在和药铺掌柜说价格、称斤两,便自己出去了一趟。
等回来时,古大叔也好了,正和囡囡坐在药铺大堂里等着他。
三人会合后便准备去任舒说得面馆等她们,没想到路过茶楼时,斜刺里跑出六七个人拦住了去路,就是任舒看到的那伙人了。
那公子哥也不知抽了什么疯,非让古大叔将囡囡卖给他当丫鬟,还说什么保管囡囡吃香喝辣的,再不用烧火做饭、亲历亲为,仿佛进了他府里就是去享福一样,简直有病!
王昫说得义愤填膺。
囡囡听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直往兰香怀里钻。
兰香抱着她,轻轻拍着她背,一面异样地看着王昫,仿佛刚刚认识他一般。
就在一个马车里,王昫想不看到都难,再加上本就关注着囡囡,自然看见兰香奇异的神情,不由道:“你做什么这么看我?”
兰香低垂下眼皮道:“七公子,你真的觉得那人可恶?”
“难道你不觉得可恶吗?囡囡这么小,和爹爹相依为命,他一个公子哥看上了就要强买了去,有点钱了不起吗?简直…混账!”
“那囡囡年龄大些就可以了?”
兰香继续追问。
王昫不耐得回道:“这说的什么话,大些自然也不行了!你没看到囡囡被吓成什么样子了?”
兰香抱着囡囡紧了紧,半响才道:“可是之前火烧擎天观那天,七公子做的事情不就是今天那人做得吗?那天的七公子与今日的那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还累得她家小姐搭了八百两银子和北城的铺子。
王昫懵了,张着嘴呆在当场,想起火烧擎天观那次的事情,似乎、好像、确实与今天的那名公子没甚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