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晋王的起居生活,高翔又与山西布政使倪华商议向皇宫拨付多余商税事宜。
高翔已向万历皇帝奏请,由高家钱庄以汇票方式转移支付。
此次与倪华只是商议流转细节。
最后的商议结果是,山西布政司收集各地多余的商税,存入高家钱庄。由高家钱庄开具汇票。山西布政司派专人将汇票带至京城,交与宫内。由宫内人员到京城高家钱庄提现。
高翔商议妥当此事后,就率领着祥云卫赶赴河南。
河南承宣布政使司管辖六府一州,分别是开封府、河南府、归德府、汝宁府、南阳府、怀庆府、卫辉府、彰德府和汝州直隶州。
此地位于中原腹地,人口众多,土地贫瘠。
遇到旱灾、洪涝等自然灾害时,百姓都吃不上饭。变卖儿女、易子而食的情况时有发生。严重的就是打家劫舍、起义叛乱。
除几个府衙所在地商业比较发达外,各县衙基本没有什么商业。
吏部侍郎张逊分在了第一组。户部侍郎麻桐以及王国章的锦衣卫千户、高勇的特种部队分配给了第二组。
高翔从祥云卫抽调五百人协助张逊调查、编制官员名册。
自己则亲率祥云卫剩余人员调查商业情况。
河南各府各县配合调查。
从开封府调查结果来看,情况并不乐观。初步测算的商税远远支付不了官员的俸禄,由于土地贫瘠,人口众多。根本无多余的土地进行贴补。
这个难题就摆在了高翔的面前。
高翔觉得解决此问题,他能想到的,无非是两种方法,即开源、节流。
所谓开源,就是发展河南全省的商业,通过增加商户、增加销售额,进而达到增加商税的目的。
而节流则是精简机构,精简人员,减少俸禄的支出。
节流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效应。而开源则需要官府长期支持,方能见效。
高翔权衡利弊,决定双管齐下,既要发展经济,又要精简人员。
为此,高翔将张逊找来,商议精简人员的事情。
张逊听说要精简人员,就十分为难地说道:“祥云伯。府衙、县衙的官员数量,朝廷都有规定,而河南全境各级官员也都是在规定数量之内,甚至还有一些空缺暂未补全。精简人员的话,就得上报朝廷,进行请示。另外,即使朝廷同意裁减,被裁减的这帮人也会以朝廷规定、其他地区人员配置为由,进行告状的。闹腾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呀。”
高翔听了,笑着说道:“张侍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官员配置,朝廷早有定制,岂是你我所能决定增减的。我所要精简的,是各级衙门的小吏。
我们此次增加各级官员的俸禄,充分考虑了家庭生活开支、小吏招募情况、人情往来等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