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回到书房,褚三、丁尧、教名奇等人都跟来了。高翔知道他们有话说,就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说吧。”
丁尧问道:“伯爷。此次皇上突然命锦衣卫封锁伯府。究竟是因为什么呀?”
高翔如实将自己与陈尚香等人的分析和盘托出。
丁尧听了,分析道:“眼下,这是最有可能的解释了。至于什么任务,连锦衣卫的调查都会被我们知道。这个是封锁伯府的直接原因。”
褚三说道:“我觉得是不是因为调查的范围太广,容易暴露他们的调查行为。”
高翔点了点头,说道:“褚三说得有几分道理。因为调查范围太广,需要的时间和人力就多。这就容易暴露他们的调查行为。”
丁尧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分析道:“范围广的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在朝廷范围内,调查伯爷的罪责。另外一个就是在民间调查伯爷的罪责。”
教名奇问道:“在朝廷范围内调查伯爷罪责,我觉得不太可能。朝中那帮官员满口仁义道德,但是内心思想确实肮脏龌龊的。他们得知祥云伯殴打了朝廷命官,太医院院使张卿连,定然会落井下石,纷纷提出弹劾奏折的。根本不需要皇上派锦衣卫进行调查。”
丁尧附和道:“不错。确实没有这个必要。既然不是朝廷中,那就是民间了。”
褚三疑惑道:“民间就更不可能了。伯爷爱民如子。对京城的百姓十分照顾。吩咐祥云伯在京城的产业在日常中,尽量帮助那些穷苦的百姓。高家钱庄也推出了利息极低的贷款业务,就是为了帮助那些想做小买卖,又缺少资金的百姓。大家对伯爷都是感恩戴德的,何来的仇恨?”
高翔此时有了一些思绪,他说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皇上封锁伯府,是要对高家的所有产业进行调查。由于咱们家产业众多,即使加派人手,也不能短期内调查完毕。并且这种调查暗地里无法调查,需要询问相关人员。这样,就会被我们察觉。皇上担心我们得到消息后,毁灭证据,这才决定封锁伯府。令我们无法进行应对。”
褚三问道:“查咱们家的产业有什么用呀?咱们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正规经营。为了避免出现问题,赌场、妓院之类的产业,我们并没有做。”
高翔说道:“我觉得最有可能是商税。锦衣卫要查的是咱们家相关产业缴纳商税的情况。看看是不是有少缴商税的问题。”
丁尧听了,忙说道:“不错。这个是最有可能的。据我所知,京城有些商户,通过少报收入,达到少缴商税的目的。户部只是接收商户上缴的商税。并没有,也不可能进行核实是否正确。一来,京城商户众多。二来,商税是新增加的,户部并没有核实的权力。”
高翔问道:“那咱们家的各类商铺缴纳商税的情况如何?是否也存在这种情况?”
丁尧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情况应该都在高遁那里。咱们很少接触这些。”
高翔平日里多在外地公干,很少在京城常住。即使回到京城也是在皇宫与伯府间奔波。很少插手商铺的经营。充其量,也就是听听高遁的汇报。基本上就是听个大概,对于盈利多少钱,交了多少商税,并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祥云伯府已被锦衣卫封锁,要找高遁,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