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之中烟雾弥漫,伯利文将刚刚牵引出的细线收好,转而迈向了后面的房屋后面的院落之中。
此时的海因霍姆西城门口城门大开,再无一名守军。
冲入院中的瘟疫使者变的谨慎起来,刚开始对于这个对手,他确实有些轻敌大意了,一冲入院落之中,便被满布院落的银色丝线束缚住了全身;等到反应过来,敌人已经欺身上来是一顿穷追猛打,顿时让他陷入了狼狈的境地。
所为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时没有轻敌,也不会陷入那陷阱之中。
但他毕竟没有西普森那种实力,否则刚刚已然是折了这具新躯体了。再探进来,自然是小心万分,开始正视起敌人。
但此时,刚刚战斗过的地方依然没了那人的踪迹。
瘟疫使者仔细探查四周,生怕在有什么陷阱,仔细看过之后,没有发现那银丝的陷阱,便稳重的踏入了院落后方的房间内。
推开房门,他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来适应房内的黑暗环境。
等到再次睁开双眼,他的手中已经有了一朵细小的绿炎,手指轻轻一弹,火焰脱手飞出在房间的中心炸开,房中被布置下的银色丝线顿时显出的形状。
银丝纤细如发,在没有火光的时候,根本无法察觉,现在这些银丝正密布在房间的上下左右。
令瘟疫使者惊奇的是,这些银丝即便遇到了火焰,也不会划断,制作这种发丝的材料可见一斑。
他走上前,轻轻弹了一下悬挂在空中的银色丝线,说道,“你跑不了。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而你自然也知道自己和我的差距。”
“可惜了这么好的武器!”
瘟疫使者浑身一震,昂首阔步向前走去,银色的丝线紧绷着他的铠甲,房间内响起了刺耳而尖锐的噪音。
丝线被瘟疫使者的铠甲撑开,宛如一张来开来的弓。
他一步一步向前迈去,毫不在意铠甲发出的刺耳噪音;
一根、两根、三根,张开的丝线已经满弦震颤不已却依然在扩张着,
此时,瘟疫使者已经走到了房间的中央,敌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虽然惊异与丝线的坚韧,但瘟疫使者面无表情依然缓步向前走去。
又走了十五步,已经快到了房间另一头的门檐处。
即便是他也感觉到有些吃力了,此时瘟疫使者胸前的铠甲上已经挂上了不下二十根的丝线,这些丝线从最开始的一根到最后一根都没有崩断的迹象,反倒是瘟疫使者在走完了十五步之后,身体有了倒退的情况。
他必须承认,这些丝线的坚韧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但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腰肢扭转之下,双脚前后撤步,成弓状。
待着制住后划的势头之后,双手猛然向两侧推开,深吸一口气,一股气浪自周身散出。
待得气浪扩散,房屋一阵颤动。
墙壁发出的咔擦之声,顿时响彻在了房间内;第一根丝线瘫软了下来,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墙壁上裂纹疯狂的蔓延,剩下的丝线全部瘫软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