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瑶冷哼一声。缓缓闭上眼,我们相处三个多月,你对我也了解、我的性格和风格你也知晓,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想好了和我说。
说完,便不继续劝,安安生生地闭目养神起来。
房内瞬间宁静。
明明床上的女子被绑,但整个房间却充斥了淑玲急切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
淑玲张口欲言又止。
陆云瑶闭着眼,毫不理睬。
又过了好一会,淑玲咬了咬牙,奴婢说。
陆云瑶这才睁开眼,楚王病危。并非询问。而是斩钉截铁。
不同于之前与暖秋说出的三点,刚刚两人无声对峙时,不仅淑玲在交锋,陆云瑶也在。
她思来想去。都认为楚王不想轻易服软的人,那病鬼哪怕走不了路、哪怕说不出话,脊骨依旧挺直,是个有骨气的人,虽然脾气古怪、个性别扭。
而让这么个硬骨头的人屈服,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死亡。
淑玲垂下眼,眉头紧皱。……是。
危到什么程度?他不是三天两头的病危吗?
醉梦草已经失效。
哦,抗药性。对于这种可能,陆云瑶已经习以为常。
淑玲依旧低着头,周身肌肉紧张。内心痛苦。
陆云瑶表面虽平静,但其痛苦只比淑玲多、不比淑玲少。
把我的绳子解开。
?
陆云瑶扯了下嘴角,你在我身边,整个院子里都是对墨沧澜那家伙愚忠的暗卫,你还怕我跑了?我跑,你不会把我捉回来吗?你自认打不过我吗?
淑玲当然不认为自己打不过陆云瑶,她知晓对方毫无武功,小姐被绑得不舒服吗?
有这个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
暂时不放便说,你解开后,我试试再说。
抱歉,奴婢不能解开。
怕打不过我?
小姐实在诡计多端。
陆云瑶哭笑不得,行行行,告诉你总行了吧?女人就是女人,好奇心这么强。
……淑玲。
陆云瑶叹了口气,道。京城东部的狩猎场你应该去了吧?没错,我确实是出事了,那匹马是训练后的专门马匹,跳崖之前奔跑飞速。加之周围树木密集,我跳马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淑玲惊,所以?
陆云瑶笑吟吟地看向她,但眸色锐利。所以,我和马匹一同掉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