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一番,在这次庆典之中,却从老道士许信友口中听到了这个令人惊骇的,震感莫名的消息后,众多的筑基真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脸色苍白,从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出一点无奈和绝望。
座位之上,东海崂山大崂观的观主大崂真人不禁失声道:“福生无量天尊,许道兄,你此言可当真?”
“大崂道兄,你与老道相识数十载,何曾听到贫道信口开河过,你我方外之人,一向言语谨慎,更何况是此等重大的事情,贫道焉敢在诸多玄门道友前打下如此的诳语妄谈。”
“哎。”许信友长叹一声:“况且,你信不过贫道,难道还信不过墨道兄不成。”
大崂真人话一出口,便觉不妥,自知理亏,连忙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许道兄,切莫见怪,是贫道言语轻薄了。却是适才惊慌之下,有些语无伦次,还望道兄莫要见怪才是。”
“大崂兄,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这般客气。”
许信友微微摇头,长叹道:“此番借老道修为突破之际,举行庆典,广邀天下玄门道友,集众修之力,即使不能破解,也要事先做好准备,定然不至于危难来临之时,我等诸人倒先乱了阵脚。这是贫道的意思,更是墨道兄本来的初衷。”
养心亭之内,诸多玄门修士闻听老道士许信友之言,俱都齐刷刷望向墨非。
作为隐遁千年的道家传承,本身就给人以一种神秘莫测之感,更何况墨非自身修为高深玄妙,不可揣度,令得整个玄门修士都生出一种高山仰止之感。
适才听闻老道士所言,集合众人乃是墨非的初衷,亭中诸位筑基真人便把心中的一点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墨非身上。
天台山玉霄观一脉传承,向来便已善于推测天地玄机而著称,千年之前的道隐真人更是此中翘楚,其神机妙算不在鬼谷先师一脉之下。
墨非作为老真人的衣钵传人,自然深谙此道,或许墨真人有破解之道也未曾可知,即便是天心难测,天道不可逆,也比自己众人忙慌无措来得好。
想到这,养心亭内,诸位筑基真修望向墨非的目光之中,便隐隐带着一丝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