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如果你觉得这个办法卑鄙,或者觉得我卑鄙,那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一场战役关乎几万人的『性』命,如果一个小阴谋能让这几万人保住命,那就不是阴谋了。”
“陈小将军来了,坐下喝杯茶吧。”左新蒙还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坐着都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
“喝茶就不用了,我来是奉陛下旨意来请郡军师大人,如果军师大人方便,就立刻跟我走一趟吧。”
陈玄逸现在可没心思坐下喝茶弹琴,如果不能早日带回攻打宣城的方案,他爹和皇上很有可能就真的绕路围城了。
“小将军年纪轻轻还是要沉稳些好。”看他这火急火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为战场上着火了呢。
“军师大人,我是来接你去大帐,皇上已经在等了。”他也带了不少年的兵,还从没听说过谁家军师不在君帅跟前,竟然跑到好几十里外的地方修养,万一有点什么情况,他们哪来得及商议军情啊。
“我这身体也走不远,真让我去我这小命没准就断送了。”左新蒙一点都并不愿意跟他们走。
“别啊,皇上特意让我请您过去,要不您把破城的办法告诉我。”他也知道在左新蒙的身体,若是的真把他折腾死了,那他就真成了千古罪人。
左新蒙淡淡一笑,从桌上拿起两张纸:“这个是宣城城主私隐,想要从正面攻城也并非不可以,不过宣城地势高,站在城门上能眺望老远,几里之内连个人都藏不住。”
“如果你想仗着人多破城,这无疑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曾经东黎和南蜀也不是没在宣城交过战,上次宣城用的水攻,东黎大军落荒而败,宣城内有一条极大的河流,我想他们现在早就备好了足够了的水,等着你们自投罗网。”说起东黎落荒而败,陈玄逸脸『色』变的很难看,他是东黎的将军,谁希望听见自己国这边战败。
左新蒙不在意他的恼怒,接着说:“你觉得南蜀现在只会准备水攻这一招吗。”
陈玄逸当然知道不会,宣城地势地,他们如果想要进攻,最好的方法就是弩箭,他们这倒是不少『射』手,但是在你『射』箭之前,人家肯定就先打你了,而且他们这边刚用了不少弩箭,弩箭数量没那么多。
当然如果用弩箭,肯定要等后方准备充足,但是用弩箭,就好比一个人站在山下,往山上投掷东西,谁有把握一定能打得到,所以他们处于非常被动的位置。
“那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打仗嘛,总要用些智谋,你拿着这份关于宣城城主的私隐回去,皇上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话说到这份上,陈玄逸也不是傻子,看来他是想用宣城城主的私隐做要挟,让对方叛国。
这个办法真的很卑鄙,他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但他是个将军,行军打仗一向光明磊落,拿人把柄做要挟,实在不是君子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