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敌军出来应战的人也不是第一回见陈玄逸,两人隔着老远互相打量,尤其是看见对方挑衅的目光,陈玄逸心里就不舒服,要是搁在以前,早就挥马上前,可是现在要等,必须等!
“陈家子,派个人回去告诉你老子,让他一会儿过来给你收尸,驾驾驾!”元田拉着马绳直面冲过来,两军交战大话是常有的事,不过他的话让陈玄逸很不舒服,沉着脸一言不发的上前迎敌,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当然陈玄逸还没用尽全力,即使如此,也不得不元田是高手,心里想着父亲的军令,一个慌神,被对方占了先机,锋利的刀剑滑划破他胳膊上铠甲,一道血痕染红了衣衫,城墙上的陈罗羿没想到自己儿子真会受伤,心里一颤,好在陈玄逸赡并不重,又打了数个回合,最后他落寞而败。
身后是南蜀军队的高呼声,元田想到回去之后得到的封赏,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从此以后他就平步青云了,打败陈玄逸对南蜀来是多么大的功劳啊。
与南蜀不同,东黎这这边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来气,一直以来他们东黎都是所向披靡,骤然兵败让他们接受,尤其是战败的人还是他们引以为傲少将军,大家伙的心情都不好。
陈玄逸回营之后军医立刻给他包扎伤口,他躺在床上,心里不痛快,陈罗羿走进来,让军医出去,看这子赌气模样,不由的失笑:“多大的人了还闹脾气。”
“爹,我今日的面子算是丢光了,还不许发脾气了。”
“臭子怎么跟你爹话呢。”狠拍了他的肩膀,疼的陈玄逸嗷的喊叫一声:“谋杀亲子啊您!”
看他生龙活虎的模样,陈罗羿也就放心了,了几句话就离开,没有过多逗留,外面来问候的将领都被挡了回去,这么点伤,根本不足挂齿。
脑子里不禁想起那个女人,李家一家上下如今已经启程前往京城,他也派人过去暗中保护,李家是降臣,一路上肯定会有麻烦,现在李家的主心骨是季思思,李勋那个懦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一路千难万险,他不放心啊,好在皇上已经下旨,不过总有人从中作梗,他也担心有人妄自揣测圣意,在路上对李家人不利。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到了傍晚,感觉到全身燥热,一看就是发烧了,伺候的人不敢耽误,立刻去请军医,还派人告诉大元帅,陈罗羿得知消息,心里一颤,连忙走去陈玄逸的军帐,一路上他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事,想起来之前那个算命的,宣城有陈玄逸一个死劫,如今他们正处于宣城。
是他放松警惕了,本以为拿下宣城陈玄逸就安全了,没想到会弄成这个地步,都是他的错。
他到的时候军医已经到了,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儿子,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痛苦,胳膊上的纱布揭开,伤口又黑又紫,一看就是中毒之症。
“这是怎么回事,你包扎伤口的时候难道不知道伤口有剧毒?立刻给他解毒,不论用什么办法,你必须给我保证他活着。”
陈罗羿力气极大,一把抓过军医的衣衫:“元帅,您,您先放开我,我一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