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上堂兄了。
陈时越手中的动作稍顿,瞥了一眼沈初曼,“你觉得呢?”
“你吃醋嘛?”沈初曼问。
他嗤笑一声,不屑一顾。
沈初曼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哼!”
狗男人。
可总归对方是皇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沈初曼和他走出了书房,二人站在书房尽头处的回廊下,她瞥了一眼身边的人,语气温凉:“有事说事,不叙旧。”
谢谢合作。
“沈初曼你......”陈俞安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负手而立,微风吹得他鬓发斜飞,咬牙切齿的道:“你可别忘了,曾经是你要死要活的嫁给本皇子的,别搞得是我愧对你一样。”
“我没说你愧对我啊!”沈初曼蹙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愧对的是曾经的我,而非此时的我。”
“曾经呢!是傻了一点,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但是也不管我,是你眼瞎。”
陈俞安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连连,“哼!像你这样的毒妇,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当初若不是你苛刻妤儿,我又何必待你凉薄?”
“打住打住,”沈初曼忍住骂娘的冲动,没好气的道:“别整的自己多无辜似的,陈俞安你是真的脑残?还是装脑残啊!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会哭的就是对的,我就算是再傻也晓得你喜欢周惜妤吧!我脑子有病我欺负她,苛刻她?”
“那老娘们自己喜欢演戏,演一出是一出,今天苦情戏,明天又是悲情戏,整得跟全天下都像害她一样。”
真是很想告诉这个傻逼,他眼光多差了。
沈初曼环抱着双臂,毫不客气的道:“还有,麻烦你回去奉劝她一句,要是再敢派人来杀我,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