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道:“相公,你有没有觉得所有当官的人当中就你过得最为清闲?人家都是在朝堂上忙碌,又或者是在家中忙得无暇分.身,唯独你认识,从戍边回来之后,在家中陪了我一个多月。”
陈时越作为一个摄政王,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别人都羡慕不来的,主要还是因为他身上有无数的功勋在身。
再加上就算是先皇在位的时候,对于上早朝他也不怎么热衷的,向来都是随心所欲,更不用说现如今的皇上和他的关系还如此交好。
就算是满朝文武颇有一些微词,可也没有人敢真的在他面前多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罢了。
陈时越自从大军凯旋而归的时候,稍微做过一些样子之外,就再也没有和皇上合起火来唱戏给那些人看了,甚至连去朝堂都没有,美名其曰,就是要在府中陪着自己夫人。
偏偏大家心里面就算是再怎么反对,也不敢当着摄政王的面说出来,就只能一个个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偶尔有些胆子大的在皇上面前嘀咕了几句之后接受到教训,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沈初曼不用猜也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有多么难听,无非就是再说她这个摄政王妃有些过于让自己的夫君懈怠,摆明了就是祸国殃民,向摄政王这样,好端端一个根正苗红,又是堂堂一个战神居然好死的不死的就被她这样一个妖妃给缠上了。
但是她自己倒是心宽体胖,胖对于这些事情向来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所以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
只是如今自己已经坐完了月子,所以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夫君去忙一些国家大事。
陈时越直接忽略了身边的这些人,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瞧着她这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