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水:“……”
妈的,说不过。
“云小姐与其在这儿跟我们置气,不如想想怎么帮我大哥和弟弟解除禁闭的好。”时佳人笑了笑,“他们为了云小姐,可是不惜和父亲作对,一直被关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被关禁闭?!
云安安明眸中划过一抹错愕。
难怪她上次给时清野发消息,到海城后给时晏礼打电话,都没有人回应。
她原来还以为他们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回复,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时小姐说话挺有意思,什么叫他们为了我被关?”云安安心里翻腾,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你可以不信,他们这些天被关在时家祠堂里罚跪,除非答应以后都不再和你见面,否则就要一直跪下去。”时佳人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经过云安安时,时佳人停住看向她,把一张卡放在云安安面前,“云小姐还真是魅力无限,硬是让我家被闹得家宅不宁的。我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有心,就去劝劝他们,别再跟父亲拗,没好处。”
她话里的嘲讽意浓,听得云安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眸光扫过时佳人,却在余光瞥见阮若水大衣下那件黑白色时尚拼接风的裙子时,猛地顿住。
这条裙子,她是不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时佳人穿过?
可是只是一条裙子而已,时佳人就算穿过又怎样,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之前在帝都……时小姐恐怕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云安安抬眸,浅笑盈盈地看着时佳人,笑里却一片温凉。
这些话有些有头没尾,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阮若水,自是一脸疑惑。
可对于心中有鬼的人,则完全不同。
时佳人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反应倒是很快,“我离开帝都太久,有些记不得云小姐说的是什么事了。”
完美的答案。
如果不是她那一刹那的不对劲,云安安或许都要以为是自己神经质了。
眼下看来,她的确忘记了一段和时佳人有关,而且很重要的事。
到底是什么呢?
时佳人和阮若水离开后,云安安将那张门卡拿了起来,陷入了沉思中。
时佳人话里真假参半,未必她说时晏礼和时清野被关禁闭就是真的。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们真的是被关了起来,还被罚跪……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云安安联系上了之前留过联系方式的时家管家,万伯。
她用的是来海城旅行,顺便给时老夫人检查下眼疾恢复得怎么样的理由,对方果然没有怀疑。
云安安特地挑市老夫人在午睡时的时间去时家,万伯让她先在楼下客厅等一会儿,便去准备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