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婆婆自知嫦娥在月宫中,那么又怎能瞧的见这真正的嫦娥呢?婆婆只是把畅音阁台子上的嫦娥当了真,那么是真是假又有何所在意的呢?您既然看的尽兴了,那畅音阁台子上的便就是真正的嫦娥呀。”
姜贝锦也不知自己绕来绕去,到底有没有绕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依旧笑着瞧着眼前的妇人,见眼前的妇人依旧怒着气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可是本宫在意的是,你到底有没有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分明你可以更胜一筹,为何不当嫦娥?”
“婆婆,冤枉啊,既然能让人当了真,那戏台子上的便就是嫦娥,而我,您并未瞧见,我便不是嫦娥。您从未见我跳过此舞,又怎能把我比作嫦娥,认为我有冒犯之罪呢。您就算给我十个胆子,都不敢如此冒犯您,冒犯太后和皇上呀。”
“可是,莫非你不想有封赏,不想脱离贱籍?”妇人轻声的问道。
“想,但是这机会是别人的,我不该争。如若我有能力,那么既不做嫦娥,也自当会有机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姜贝锦笑着回道。
姜贝锦低头却迟迟未曾听到妇人的话,她抬头看去,只见妇人倒在了胳膊上似乎是睡着了,“怎么会睡着呢?”
姜贝锦起身轻轻拍了拍妇人,却未见妇人有所反应,姜贝锦又唤了两声“婆婆”,妇人依旧未曾有反应,她便上手为其把脉,脉搏虚弱的很,竟没有方才说话时的硬朗,她便上手撑开妇人的眼皮,许是心悸、胸闷使之的突发性晕厥之症。
姜贝锦用拇指重重掐住妇人的人中,此时妇人方提上了一口气,道了一句“痛。”
“婆婆,我再给您按摩一下,疏通一下您的血液。”
“你还会医术?”妇人本就觉得姜贝锦有趣,心中着实是喜欢得紧,在知晓姜贝锦还懂医术,便更为赞赏,心想这个女子倒也是个奇女子了。
“不算会,只是有学过一些皮毛。”
“那你只是皮毛就胆敢对我胡乱上手?”
“那自当是我有十足的把握才敢上手的,要不然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对你胡乱上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