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锦瞧向堂前的苏玦和长孙太后,他们二人均未打算开口说话,姜贝锦心中想着果然皇室的面子重要的很?一个娃娃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就这般轻贱。
“严封……盛夫人想怎么封呢?这禁军羽林护那么多人都知道姐姐途中产子的事情,这清安寺里的寺众,我们宫里所带来的随从、宫人均是知情人的,你想怎么封?莫不是把嫔妾也一并处置好了?”
姜贝锦冷嗤一声,又道,“姐姐的清白给你这般轻贱,你这是在辱我们姜府的清誉,还是在践踏皇上的威严啊?莫不是你在怀疑皇上作为男子,在一个女子心中都不能占得方寸之地不成?你这是在藐视皇上作为我们夫君的威势啊。”
“姜贝锦,你信口雌黄?”
“是嫔妾信口雌黄,还是盛夫人在血口喷人,就算是姐姐不贞洁,也得有个人选吧?敢问盛夫人这情夫是何人呢?莫不是盛夫人杜撰,想象的吧。”
此时盛廷宁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姜贝锦走过来,二人目视之间,锋芒毕露,“你许是要本宫把所有不堪的事情都摆出来?”
盛廷宁对着姜贝锦轻声耳语着,“本宫本来想着还是给你们姐妹二人留些面子,眼下许是无用了,是你逼我的。”
姜贝锦听了盛廷宁的话后,在堂中大声的说着,“盛夫人若是有证据,大可拿出来,无需为我们姐妹二人留情面的。许是盛夫人也就是嘴上说的厉害些,这根本就是在杜撰。”
“本宫若是拿出证据,你可不要怪本宫没有给你们二人留情面。”
“嫔妾与姐姐行为端正的很,根本就不怕你……那虚在话语里的证据。”
盛廷宁听着姜贝锦的话,眼神凛冽,怒意极其,气的直接指向了堂中的上官延说道,“贵妃的情夫便是驻守在建章宫外的上官延。”
此时门外霓裳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进了门便跪倒在地,开始规矩的很,参见着众位贵人,盛廷宁问着那人的身份,那人道自己昔日是上官延府上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