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眼神瞧着本宫作何?你若是敢将本宫对你做的事说出去,本宫不会轻饶了你的,你可知道你那宁古塔的父兄。”
盛廷宁顿了一下后,然大笑出声,此时转身迅疾用手摁住了兰馨儿的胳膊,拔除袖口别的针来,直接往兰馨儿的手臂上刺过去过去,只见那针扎出一道伤,便顺着口子流入了兰馨儿的身子内,此时兰馨儿闷痛叫惨,怒瞪着盛廷宁。
那方兰馨儿当真是醒了。
但是面上依旧装着惶怕的样子,此时盛廷宁方卸下了心来,“无论你是真的傻了,还是装着痴傻,但是本宫都要提醒你一句,为了你宁古塔的父兄和你自己,都要掂量掂量,有什么话,可以说,可以不说。”
兰馨儿待盛廷宁远远离去,才勾抹唇角笑着,眼神里满是恨意。
这些日子里,盛廷宁先是将自己关在了清凉殿中,后又将自己带去了靖御山庄,每每盛廷宁在外头惹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便回到房中用着各种招数来折磨自己。
兰馨儿在清凉殿中,方知晓自己是自那夜登了御前表演后,成了盛廷宁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曾言语过,“你们个个都想走本宫的路,但是这宫里只会有一个盛廷宁。”
不过是经人让了一个机会,却让兰馨儿受了诸多的苦,后盛廷宁又得知在云韶府中,兰馨儿与姜贝锦最为交好,便时常将从姜贝锦那处得来的怨气全然施加给了兰馨儿。
兰馨儿知晓盛廷宁给自己施的针,能让她每到子夜时分,疼痛万分。
这段时间里,兰馨儿时常经一段时间便要受一次施针之苦,听闻这施针的作用只会持续一段时间,需要反复施针才能维持着揪心之痛,起初要七天一次,后来要半月一次,直到半年一次后,便无需再施针。
今日便是兰馨儿受到这施针之苦的最后一次,往后这苦楚便要伴着兰馨儿一生。
兰馨儿冷笑一声,那恶妇以为自己昔日柔弱,未来也必定柔弱、惮怕,可是一人已然没有任何可以在意的时候,那便是她付诸一切站起来的时候,“我的父兄,我从不在意,若不是他们,我怎会连坐受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