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锦莞尔一笑,满是柔情,眸眼里云淡风轻,似乎是对故人早已不闻不问不在意。
“本王派了好多人去九州各地寻你,只是回来的人总是说未果,玥儿,跟本王回鄢陵,好吗?”
褚君墨的眼神开始转变,居然比往日多了一分楚楚,竟有些真情在眸中流露。
“玥儿?当真是多谢二皇子牵挂。不过,我在这里挺好的,往后许是不会再回鄢陵了,也请二皇子无须将玥儿再放在心上了。”
褚君墨听了姜贝锦的话后,没有开口,此时他的余光扫进了姜贝锦腰间的那只黄龙白玉笛,嘴角突然冷嗤一笑,“这么多年,你还是将本王放在心上的,不是吗?”
“儿时的不懂事,不明晓何为爱?这只黄龙白玉笛,倒当真是件至宝,无时无刻都在警醒我,莫要错爱。”
姜贝锦浅浅一笑,眼神里没有苦意。她转而伸手去解下腰间的黄龙白玉笛,“我知晓这只黄龙白玉笛贵重至极,一直想着若有机会,定还给二皇子,眼下倒是个好机会。”
“送出的礼,本王从不收回。”
姜贝锦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她也知晓褚君墨定是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姜贝锦转而抬头看向今夜的月色,当真是皎洁无比,衬得这面前的男子当真是颇显孤冷,“我从没有看透二皇子到底是何样的人?在郑国,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臣民眼中认定的王储,为何心中还有那么多的不满足?”
“你想说什么?”
“玥儿知晓二皇子的脾性,但是仍斗胆问一句,这次葵丘之战,当真非打不可?”
姜贝锦抬头笑看向褚君墨,只听得耳边传来那男人低沉冷冷的声音,“打。”
姜贝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本也就是抱着一个侥幸,并没有期待过褚君墨会念着旧情,放弃了这场战事,毕竟他对自己都可以残忍,怎会因人的一句话,放弃自身原来的谋划,“拂衣可还好?朱玉姑姑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