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锦甚是温柔的打量了一眼男人,看了一眼男人的脸,满是诧异,按道理来说,这般身形,诚然是有些模糊的记忆告诉自己曾经是见过的。
但是转瞬一想,又笑了起来,哪个男人不是这般呢?
在她翻寻了一下记忆,这般难听且沙哑的声音诚然没有印象。
她想着上前取下男子的面具,一看究竟,到底能不能唤起什么记忆。
此时男子见她步来,瞬间退后了两步,“庄珏脸上曾经受过伤,故戴着面具,望公主见谅。”
“又没事,本位又不是那般胆小之人,你让我瞧瞧你伤的如何,看看是否还有挽救的可能,本位正巧通一些医术。”
姜贝锦笑着便上手去摘。
此时庄珏也没有退让,只是站在那处。
姜贝锦缓缓抬手摘下了庄珏的面具,此时那如同蜈蚣般的疤痕冲入她的眼中,吓得她没有抓住手上的面具,只听得地上一响声而起。
庄珏低头去拾面具,还沉着嗓子道了句,“我就知道我会吓着公主,诚然是冒犯公主了。”
姜贝锦急着摇头说着“没有”,此时为了抚慰他方才的情绪,还上手温柔的摸着他满是疤痕的脸,“是我失礼了,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这般诚然……不丑。”
不丑二字,姜贝锦诚然难脱口,但是心中不知哪里来的善良,竟还是硬生生逼着自己顿了一下道出口,她眼里满是怜意,“若是我夫君在,你这脸许是能救,可惜了我的医术不及我夫君。”
“您夫君?”
“我昔日的一个故人,他说要娶我,可是我没有等到他。”
姜贝锦想着便面上浮生了笑意,又道,“罢了,往后就劳烦庄公子了。”
姜贝锦听柏伶歌介绍这庄珏一身武艺,颇是不错,且定是她忠心、可靠的人。
听着柏伶歌在耳边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姜贝锦倒是有些奇怪起来,便用着匪夷所思的眼神打量着柏伶歌,还默默的将柏伶歌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莫不是你俩有什么……”
“你才有什么呢?”
“那你怎么那么信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