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懂事的人从堂中穿过,此时被南宫焘看到,便被一把抓至庭中。
南宫焘扯着那人的头,便迎面对上傅棋的脸,然终狠声开口,“你这贱人,不是从来不怕丢人吗?那让人看看你到底是多么的下作,多么的让人恶心。”
傅棋软在地上,用手抹了抹唇角的血,便笑了起来,此时发丝被雨水弄得湿透,雨水顺着她的脸颊落在了她方才张开了的嘴里,她眼神挑衅至极,怒瞪向南宫焘,“怎么了?大司马也不要脸面了,看来妾身当真是有些厉害,竟能将您激怒成这个样子。”
“你为何变得这般疯?”
“我为何?我以为大司马从来不爱妾身呢?原来涉及到这种事上,大司马也就如同一般男人,没有什么两样嘛?”
傅棋软在地上疯笑起来,“只是妾身不明白,你从不爱妾身,何苦将妾身迎入府中,你不是喜欢宫里那贱人吗?妾身可是从未多言,为何妾身想做些自己感兴趣的事,你就容不下。在这种事情上,你诚然还比不上妾身呢。”
南宫焘忍着听完傅棋的话,此时甩着鞭子便又往傅棋的身上而去。
只见鞭子迅猛至极的触上皮肉,然迅速有血水顺着雨水而晕开。
此时将身旁的仆人吓到惊声哭喊起来。
傅棋没有叫痛,依旧是笑。
她的笑像是一把利器,能剜痛着南宫焘的心。
“这些年来,我并非没有尝试过对你好,只是你从不识趣。”
“识趣?好笑,你杀我夫君,强娶我的时候,还想着要我识趣?你若是真有心待我好,岂会让高柔仪那贱人上我的榻,还在我的大婚之时……那般羞辱我,大司马,您的爱,恕妾身不能懂啊。”
傅棋笑着言语,这笑意里有嘲笑,有凉意,也有悲苦。
南宫焘听完傅棋说完话后,此时这心中的气也已经没有方才那般的盛了,摆了摆手,便冷声出口,“将夫人带下去,夫人病重了。”
病重了?
我早就病入膏肓,深入骨髓了,诚然就是个已死之人。
傅棋被人拉走时,此时还回眸看了一眼南宫焘。
她看向身后冷脸的男人时,便嘴角浅浅一笑,眼神里甚是邪魅,宛如真的得了魔怔了一般。
……
翌日晨时,南宫乔方从多嘴的下人那里得知傅棋昨夜里被南宫焘收押水牢的消息。
此时她满是担忧,起身便往房外而去。
刚行经门时,便被一黑影深深的盖来。
南宫乔抬头望去,此时看着南宫焘低着头,眼里满是怒意的瞪着她,“要去哪?”
“爹爹?乔儿听下人言,娘亲她?可是真的?”
“你娘得了疯症。”
南宫乔被南宫焘步步逼近,便逐步往后退去。
此时她被南宫焘盯着毛骨悚然起来,“爹爹,你在看什么?”
“有人言,你不是我亲生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在胡说八道,我割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