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都一副你好我好哥俩好的劝粥劝菜,场面一度温馨不已。
唯独乌沛翻了个白眼:俩小屁孩!
一顿早饭接近尾声。这时,乌九一脸凝重的进来禀报:“少主,咱们的人,没了。”
大家听到这话都放下筷子,看向乌沛。
乌沛拿帕子擦了擦嘴,皱眉道:“详细说来。”
乌九道:“是。少主昨天午时前吩咐属下派人暗中搜寻可疑之人。属下接派人暗中排查,发现了好几个浑水摸鱼的,经过审讯,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正待给您回禀,就接到消息说有三个咱们的人在城外被杀了。”
乌沛问:“什么人干的查到线索了吗?”
乌九低头道:“属下去验看过三个弟兄的尸首,均是一刀毙命,同一个人所为,手法十分利落。现场打斗痕迹不多,三人合力都不是对手,动手之人是个高手,并且毫不费力。”
乌沛听了这话,挑了挑眉:“毫不费力?我没记错的话,你手下人的功夫比你差不到哪儿去。三个你加起来都扛不住几招的人……不就是我吗?”
乌九一惊,赶紧跪地道:“少主恕罪!属下一时口误!”
乌沛:“得了,起来吧。我又没说你错了。我只是不知道这位高手是个什么身份,又何时得罪了他,竟不由分说便杀我手下。”
乌九听令站起身,继续道:“同他们三人一组的弟兄说他们三人是追踪两个可疑人出的城。因许久不见他们有人回返禀报消息,才有弟兄跟着记号前去找寻,这也是咱们的老规矩了。记号到望云镇就断了,随后在官道旁边发现了他们三人的尸身。”
陈宝国不解:“望云镇?”
王长史替他解惑:“望云镇离这儿不远,归属云州城管辖。再往前就是梁城了。”
乌沛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梁城!”乌越腾地站起身,对乌沛道:“姐,她是不是说要去灵都城?”
乌沛正奇怪乌越怎么这么激动,听他这么一说……“坏了!小末儿!”乌沛立刻起身大步朝外走。
边走边吩咐乌九:“拿我的手令去给汪总兵,调集他带来的所有人马,一刻钟后东城门待命!”
乌九:“是!”得令便飞奔而去。
走到酒楼大堂,对清早就候在这里的刘太守道:“你把云州城好好过一遍筛子!凡有可疑人员一律拿下待审!”
刘太守不明所以:“这……这是怎么地了?”
乌沛没搭理他,脚步不停地走出酒楼,乌十一已经牵了她的坐骑等在门口。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轻斥“驾!”,一眨眼就跑远了。
刘太守忙忙地赶上来还是没来得及问个究竟,正苦恼这事儿怎么办。乌越从他旁边走过,说:“昨晚有人行刺,表叔按抓刺客来办就是。”
“刺……刺客?!”刘太守脚一软,跌在地上:“娘欸……这是撩了虎须啊!还是母老虎的虎须!”
乌越骑上了袁武牵来的马,刚扬鞭打马就被陈宝国拽住了缰绳。座下马匹被人突然扯紧控马绳,原本冲出的步伐被迫顿住,蹄子一歪,马背上的乌越差点一头栽下去。
乌越稳了稳身形,喝问:“你干什么!”
陈宝国也是一时急切,没想到差点摔了他。见乌越没事也松了口气,就道:“你告诉我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乌越不想搭理他,使劲要扯回缰绳。
陈宝国死拽着不放,道:“是不是夏末出事了?我听你们说梁城,夏末在梁城?到底怎么回事?”
乌越扯了几下没扯赢,气笑了,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对陈宝国道:“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有种自个跟上来吧!”说完扬起马鞭朝陈宝国的手上甩去!
陈宝国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乌越故意嘲讽一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