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之都，自然是不缺忘情水这种东西的，只不过她没办法让帝九渊喝下忘情水忘了临清雨。

所以，只能给帝九渊下诅咒了。

只要帝九渊忘了临清雨，那就没人再护着她了，等到将临清雨赶出夜殇之都，她必然要派人杀了临清雨永绝后患！

刚才在石灵面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石灵同情她罢了。

把她自己说的越可怜，石灵就越会信她帮她。

“我可以告诉你。”石灵叹了口气，“只不过，如果你给帝九渊下诅咒让他忘记那个狐狸精的话，你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你会失去嗅觉。”

陌颜低声道，“只要能够让渊哥哥忘了那个妖女，失去嗅觉又算得了什么？”

石灵皱眉，“我闻到你身上有药香味，你应该会医术吧？”

“是。”

“有时候，辨别草药需要的可不只是眼睛，也需要嗅觉，你要是没了嗅觉，可能以后在医术上，就……”

“为了渊哥哥，我不怕。只要能让他回心转意，失去嗅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