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亲,当年茹夫人是被她自己生的那怪胎给害死的,那怪胎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娘亲,更害死了府上数十人的姓名,您也是亲眼看见的,怎么现在全怪在娘亲身上了!”一旁的令如玉也抱着令之敬的胳膊哭的楚楚可怜。
“是,阿茹的死或许怪不到你头上,可你又如何解释,今日阿碧的鬼魂所说之事?”令之敬气得眼冒红光瞪着底下的白氏。
“老爷,您难道就不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吗?先是从灵道山来了一个拿着玉佩认亲的,后来二小姐无缘无故死了没多久,便又来了一个。第一个二小姐带着令家祖传的玉佩,老爷和我便都相信了,待她比如玉还好,可是这一个,却什么也没有,老爷仔细想一想,这忽然出现的,没有了玉佩,又拿什么和老爷相认呢?自然是另辟蹊径,她是神司的修仙者,想要造出些鬼魂蒙混我们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白氏口齿伶俐,竟忽然生出了这样的辩解。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一个是假冒的?”令之敬皱眉沉思,这个南宫衣,出现的的确很是奇怪。
白氏伺候了令之敬二十年,知道令之敬现在也有所怀疑了,便再接再厉:“老爷啊,否则怎么会这样巧合呢?二小姐刚战死,她同在神司的弟子便立刻站了出来,那手腕上的朱砂,也必然是看到二小姐生前的胎记模仿的罢了!”
白氏伺候了令之敬二十年,知道令之敬现在也有所怀疑了,便再接再厉:“老爷啊,否则怎么会这样巧合呢?二小姐刚战死,她同在神司的弟子便立刻站了出来,那手腕上的朱砂,也必然是看到二小姐生前的胎记模仿的罢了!”
“母亲说的对!我第一眼便看出那丫头眼中的鬼祟,她分明是想贪图我们令家的荣华,但又闲我和母亲碍眼,才想要借机除掉我们,好将令家彻底掌握在手中!”令如玉愤恨地说道。
“母亲说的对!我第一眼便看出那丫头眼中的鬼祟,她分明是想贪图我们令家的荣华,但又闲我和母亲碍眼,才想要借机除掉我们,好将令家彻底掌握在手中!”令如玉愤恨地说道。
忽然,门口响起了清脆的掌声,只见素衣如雪的清丽女子朝大堂中一边鼓掌一边从容不迫的走来。
“令夫人和令小姐果然心思缜密,伶牙俐齿,怪不得我那娘亲会栽在你的手上。”
白氏被南宫衣锐利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指着南宫衣厉声道:“天师,我白氏行得端坐得正,老爷自会为我做主,而天师堂堂修仙之人,竟然这般诬陷我,是何居心?”
白氏被南宫衣锐利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指着南宫衣厉声道:“天师,我白氏行得端坐得正,老爷自会为我做主,而天师堂堂修仙之人,竟然这般诬陷我,是何居心?”
南宫衣看向堂上坐着的令之敬,令之敬正复杂地看着南宫衣:“天师,亡妻一直是老夫心中之痛,还请天师如实告知当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