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上!”黑白鬼使单膝跪拜。
南宫衣连忙起身扑到烛九阴的身后,向他们做鬼脸。
烛九阴耐心的掰开南宫衣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不知道贱内如何得罪了两位鬼使?”
“贱……内?”黑白鬼使目瞪口呆。
“阿衣与我马上就要成亲了,自然是贱内。所以不知二位可否通融通融,”某人想了想,又说:“若是不通融,也无妨,反正你们也奈何不了我。”
黑白鬼使噎住,的确,打不赢,也得罪不起。
南宫衣得瑟了起来,扭着腰倒在鬼王怀中:“相公,你这两个属下刚刚要抓我去地府呢!”
两人连忙又对南宫衣行了礼:“参见鬼后!既然如此,属下自然不会以上犯下,属下告退!”
两位鬼使迅速告退。
南宫衣在烛九阴怀中得意的做着鬼脸,待到黑白鬼使离开,南宫衣这才发觉烛九阴冰海般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凝望着他,连忙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烛九阴抱得更紧了,唇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南宫衣的脸猛地红了,结结巴巴道:“那,那只是缓兵之计……”
“所以,你这是在利用我?”烛九阴看着南宫衣的眸子冷了几分。
“互相利用嘛,你不是也想利用我才救我的……”
“那你就错了,我大可以吸干你的血,送黑白鬼使一个人情。”
南宫衣忽然感觉到紧贴着烛九阴的小腹湿湿的,竟然摸出了一手的血,惊道:“你受伤了?”
“阿衣,我需要你的血。”烛九阴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一般,虚弱的埋在南宫衣的脖子里,獠牙轻轻的穿破南宫衣的血管。
“这些伤是你跟别人打架时落下的吗?伤得这么重,看来是输了?”南宫衣一动不动,任由他吸食,其实并不是很痛,冰冰凉凉的,就是四肢有些无力。
烛九阴咕咚咕咚想喝水一般,南宫衣脸越来越白,他克制的停止,优雅的拿起方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南宫衣的脖子,轻描淡写道:“没输,对方的老巢被我端了,恐怕要过个几千年才能聚精成灵吧。”
南宫衣竖起大拇指:“牛逼。”
“阿衣,接下来我们恐怕会经常见面了。”
“什么意思?”
回到家中后的南宫衣万般懊恼,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掺合苏小姐这件事,指不定哪一日黑白鬼使来勾她的魂索她的命,又看了看琉璃瓶中惊堂木的内丹,觉得有些伤感。
南宫将军知道后,气得摔了好几只名贵的茶具,罚南宫衣跪在祠堂,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主动取消报名,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连跪了两天后,南宫衣果然起来了,一瘸一拐的跑到南宫靖的书房。
正在看书的南宫靖终于松了一口气:“想清楚便好,回去歇着吧。”
南宫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揉着膝盖:“爹地,今天就是神塔应试的第一关,你等我参加完考试再回来接着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