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封月的背影顿了顿,许久才留下一句:“陵王殿下身份高贵,前途无量,的确是位良人,若陵王殿下知道小姐的体质后还肯求亲,那夜某自不会再阻拦了。”
南宫衣落得一个自讨无趣,回去洗漱完又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又午睡了半柱香的功夫,便开始在府中瞎逛起来,将军着实太大,南宫衣拿着八卦罗盘转了许久,脚心直疼,青儿就更不用提了,累的只拉住南宫衣衣角哀求:“我的好小姐,求您歇一歇吧,不然传个软轿过来也好啊,否则真真的是要了命了。”
唉,这些古代的女子果然娇弱,哪里像南宫衣每天在健身房各种跑步扛哑铃,只好跟着青儿一起坐在树荫下,看着手中毫无波动的罗盘:“真是奇怪,这都把将军府的大半个庭院逛遍了,母亲的冥灵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呢?”
“小姐,上次听那个水鬼…哦,不,阿碧姑姑,她说夫人当年几次三番的想要加害小姐,并且还将阿碧沉了湖,您怎么还不去给老爷告她一状呢?老爷若知道,一定一纸休书休了她,也不让小姐白受了这些委屈!”青儿忿忿不平道。
“恐怕不用我告状,昨晚封月天师在场,府中的丫鬟小厮也有许多,都亲耳听到了阿碧的话。今早封月天师这么早便和父亲在一处喝茶,即使天师没有说,只怕这会府里下人的话也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南宫衣苦笑:“但父亲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就代表,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惩治白氏。”
“什么?”青儿怒道:“夫人做下这般恶毒之事,老爷都不肯为小姐讨回公道,老爷怎可如此偏心啊?”
“或许是因为此事还不够诛心吧。”南宫衣眼波沉静:“白氏虽几次三番想加害我,但我却活到了现在,白氏杀了阿碧,但阿碧也害了夫人身边的好几条人命,这两件罪加起来,还不足以让老爷撕破多年夫妻的脸面,所以,我一定要找到母亲,当年的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对了!”青儿想到什么般,欣喜道:“小姐,我们不如去夫人当年住着的瑶光阁去瞧瞧啊!”
“对啊!”南宫衣一拍额头,“竟然忘记了,只把母亲当做游浮灵一般去寻找,却没想到也许母亲很可能成为地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