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伸手将衣袖从小红娘手里抽出来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毛绒绒的脑袋。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要知道凡人的命数都是有定数的,我们不能干预人的生死。她犯下的恶总会得到惩罚的。”
小红娘顺势将脑袋埋在司命的胸口蹭了蹭,“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出手了除非忍不住。”
司命养了她这么久那还不了解她的小心思,她才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小猫而是气急了会把爪牙都露出来的小狐狸。
这也正是她的可爱之处,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全都显在脸上。
书房内
下朝后的程文绪身穿一身青衫正在书案上认真得写着奏章。
即使小时候他没条件练字大都是在地上以树枝为笔,以地为纸,也还是让他练就了一手好字。
花叶兰耐着性子坐在窗前一针一线的绣着香囊,虽然绣的看不出是什么,但端看那颜色应该是夜兰香吧。
她的十个手指上全都被扎了血窟窿,明明可以用法术可她却一点一点从头学起。
因为她听说过凡界女子都以香囊为定情信物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她正在为打破那层纱做准备。第一步是抓住他的胃,第二步就是没事在他面前晃悠让他习惯了她的存在才好。
小红娘给她出的主意她自己也没少使力,现在厨房里的厨子厨娘都快要失业了一日三餐都是她做的。
除了第一日做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以外,之后也还算可以入口。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学的吗?好菜不怕晚,总有一天她会让程文绪只吃她做的菜。
花叶兰在脑海中幻想着没留神又是一针扎到了手上。
花叶兰皱着眉头将手放进嘴里砸了砸,她还真是不适合这些针线。
真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火里算了,哎呦真疼。
程文绪听到动静抬头就看见了花叶兰那副想要把刺绣撕个稀巴烂却尽力忍耐的样子。
眼中笑意快要溢了出来,嘴角都扬了一个开心的弧度。
要是花叶兰此时抬头看到了程文绪在笑怕是会再扎自己几下以换的“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