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早)生桂(贵)子
可笑!
炎陵捻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倒,他并不是贪杯之人。
相反为了政事,为了当好这个帝王,他不曾放纵自己沉迷于这些东西上,这是他第二次饮酒。
可这酒却是消不了心中的忧愁,这个帝王当的有什么意思,守护了这个国家却守护不了一个她。
呵呵
炎陵将酒当成了水来喝,今天的另一个主人公也被当成了空气无人理会。
古筝儿自幼被教导成了大家闺秀,就连出嫁前娘亲都在告诫她要以夫为尊,日后她们古家的荣宠都系在她一人身上。
初为人妻的喜悦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淡去,她是不聪明但却看出他并不喜她。
突然炎陵站了起来急急地往外走,屋内又只剩下古筝儿一个人还有一室寂寥。
看来曾经以为只是以讹传讹的事情并不是那般简单,以帝王刚刚那般行径根本就无意娶她。
怕是与帝王师戚如雪有关了,终是成了他的帝后却走进不了他的心。
挽戚苑中静得可怕炎陵苑外的门无端地感觉到一阵心悸,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中无限放大。
“来人,来人。”怒吼中夹杂着不安,她从来不曾在没有烛光的房中入睡,可是如今她的房中却是漆黑一片。
苑中的婢女被吵醒慌乱的跑去连衣服穿反了都不曾注意。
“帝师呢?我问你帝师呢?”那酒有些上了头,炎陵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
她病了怎么可能回乱跑,那她现在在哪?
他揉了揉快要炸了的脑袋。
婢女刚醒又被一阵吼可算是清醒了过来,“帝师一直在房中,奇怪……”
这个婢女并不是戚如雪从戚家带来的旧仆,可她跟了戚如雪也很长时间了也是知道她的习惯的。
面对漆黑的房间她也有些惊奇。
炎陵听她如此一说摇晃着就走了进去,婢女跟在他身后进去点了蜡烛。
炎陵头重脚轻地恍惚间以为戚如雪睡的安详只是手露在外边,当他的手触到她的手时,那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将炎陵从混沌中拉回现实。
点亮了蜡烛的婢女也看向了那僵住的帝王和她的主子。
“主子,主子……”婢女轻声地唤着戚如雪,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噗通一声,婢女跪在了地上。
炎陵将那只曾经带给他温暖现在却失去了温度的手轻柔地塞进了被子里。
“嘘,出去,不要吵到她。”
婢女捂住了嘴呜咽着爬了起来走出去,她怎么都没想到主子就这么去了,早知道她应该死守在她身边的。
“我知道你只是累了对不对,累了就睡吧,我等你醒来。”
“嗯?以后你想要叫我秀儿还是阿秀都随你,他们不让我娶你,那我们就私奔好不好?”
“你不是说你只是得了风寒吗?得风寒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不告诉我?”
炎陵跪俯在地上目光牢牢地锁住了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给他任何回应的女子。
“帝师,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骗阿秀的,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