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炎陵故意将守着的人支了开来,就连戚如雪的丫鬟碎儿都以收拾寝殿为由支走了,为的就是不让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还有打扰他给戚如雪设套。
为了媳妇脸皮厚一点都不所谓,只要不叫人打扰就好。
爱了多年守了两年不会动不会笑不鲜活的人儿,只有失而复得的人才会倍加珍惜。
炎陵可不知就是因为没人通报他那副德行让他的老子炎厉都听了去,还很是欣慰他有他老子当年的风范呢!
随侍们都低着头假装看不见王爬自己儿子的墙角,太有损一国之王的形象了。
“太子不可再说这种话。”戚如雪初时确实是被整懵了,现下脑袋运转得当准备匡一匡炎陵。
谁料她刚说了一句话,戏精上身的炎陵小脸就一垮。
“果然姐姐是骗阿陵的,不想对阿陵负责吗?”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炎陵料定了戚如雪对熊孩子没有办法,所以怎么着今天都会让戚如雪认了这件事。
之后就慢慢耗着他不信不能让戚如雪再爱上她一次,立个字据只是为了以后不让她逃避罢了。
吃了一次苦头他不想再万事被动。
“我,哎呀别哭了,对你负责还不行吗?太子是小男子汉如此哭哭啼啼地让人看见不成体统。”
戚如雪用自己的帕子将炎陵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给揩去。
“阿陵不怕人笑话的,只要漂亮姐姐不嫌弃阿陵就好。”炎陵笑圃如花像个没心机渴望有人爱的小孩子。
其实就是个摇着狼尾巴等着羊儿送上门来的大灰狼。
戚如雪凭借以往跟孩子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孩子都是万物三天鲜什么东西都是稀罕个三两天也就厌了。
殊不知这个新鲜劲竟是有一生之久。
虽然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物件,但太子对她也应该是如此。
她想应当是在这宫中宫人们敬畏他,怕担什么责罚所以都不敢跟他好好玩耍是以他才会如此想要人陪伴。
可能是因为同情心作祟她才一次次地纵着他,她倒是没有奇怪为什么对待别的孩子是几乎零容忍,到了炎陵这里就是超乎寻常的耐心忍让,更甚至是有些纵容掺杂其中。
地位这东西她没有家族中人看得重,她脾气也不是太好断然不会是因为炎陵是太子就捧着纵着的性子。
有了那张字据当定心丸又磨的戚如雪不会再开口否认,炎陵就央着她陪自己写字。
第一战打的漂亮剩下的就是温水煮青蛙慢慢地来,让炎陵唯一不满的就是他还只有十岁想要将人娶回家还要好几年。
这几年一定要把人牢牢看住,不能被别人撬走了才是,前世那个吴柿子可是差点把人骗走了。
虽然戚如雪再三保证过两人之间并没有私情,而且也确实是吴柿子对她单向思但也不得不防。
某个翩翩少年郎在自家后院中狂打喷嚏寻思着莫不是感冒了。
我们形象伟岸的王终于停止了趴墙角的行为,他面上带着笑始终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让底下的人更觉汗颜。
“今天这件事都不许往外说,违者斩。”王的脸才是娃娃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整齐划一的是震飞了屋檐上停下来歇脚的鸟儿。
还好炎厉走出去很远才说出了这话,不然以这音量太子不就听见了。
“呱呱”一只鸟儿调皮地将一坨新鲜的尚带着热气的鸟粪送给了刚刚声音最大的人。
那人突然感觉头顶一热还有淡淡的粪臭味,再一连想到鸟叫声顿时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