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萧毅只是挑了几个在圈内风评比较好的几个明星回复了过去,然后直接再发了一条微博,来了个“群体”感谢。
发完之后,萧毅无聊的逛起了微博热搜什么的。这时又有人@了沐苒的微博账号,萧毅点开看了看。
原来是一个国立音乐学院的教授,就是上次沐苒新歌唱的好,写的也好的那位李晓峰,他发了一条长微博,分析了一下沐苒新专辑销量逆的原因。
“今一早,我的学生和同事就告诉我沐苒新专辑销售量超过了两百万,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去嗨玩直播回看了一下昨沐苒的直播视频,听了几首新专辑的歌之后我有些明白销售量如此之高的原因了。
在我个人看来原因应该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沐苒新专辑的歌曲质量确实很好,每一首都有成为之后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会被人传唱的经典歌曲的可能,这也是最根本的,歌曲不好听的话谁会去买呢?消费者又不是傻瓜。
第二,沐苒专辑销售采用了全新的络销售模式,针对的消费面更广,能够购买到的人群更多。而且,发售之前仅仅有两首新专辑的歌发布出来,络上找不到其它歌曲,人们只能去买专辑才能听到专辑里的新歌。
第三,专辑的价格很便宜,即使一个毫无收入的中学生也能买得起。也许有人会沐苒这是在赔本赚吆喝,但是大家不要忘了,沐苒新专辑在络销售,省去了传统专辑销售的发行成本及各个实体店的分销商的利润成本,所以沐苒的专辑并不会赔钱。
第四,沐苒新专辑的宣传模式,沐苒不仅采用了传统的宣传方式,更是借用新兴的直播平台来宣传,这又是一种完全没有出现过的形式。让更多的人更加近距离的感受到明星的存在,就犹如一场络上的个人演唱会,观看人数还超过一千万。试想一下,这一千万人只要有一半的人去购买专辑那也得有五百万销量,现在只有两百万,一点也不多。但是,两百万不会是终点,我猜测,之后还会更多!
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我跟前不断的,华夏音乐甚至是世界音乐唱片业都已经衰落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沐苒今告诉了我们答案――并不是!
华夏的音乐市场,尤其是实体音像作品市场并不是衰落了,随着人民的生活水平的提高,近些年我们的消费群体一直处于快速增长的状态,可是为什么我们的专辑、唱片却越来越卖不出去了呢?是因为人们买不起吗?是因为人们已经不喜欢音乐了吗?并不是,而是我们没有创造出能够方便消费者购买这些东西的途径和方法。而且看看我们现在华夏音乐界的那些新歌、新曲,咱们扪心自问一下,这些东西真的值得消费者掏钱去买吗?质量永远都是人们最注重的东西!
不得不,我们都应该感谢沐苒,是她开创了唱片或者所有实体音像作品的销售和宣传的新途径,更给了我们新的方向!”
萧毅看完这条微博,心里不禁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教授,这才是真正的学者,他不禁在给这条微博点赞、转发,并评论到:李老师的分析很在理,而且很全面,时代在进步,我们也得紧跟其步伐,创新永远是一切事务的源动力!
一时间,络上铺盖地的都是李晓峰教授的这篇微博,人们对于李晓峰的分析非常认同,他们并不是买不起实体专辑,而且现在那些所谓的专辑,里边能有一首好听的歌就不错了,哪有像沐苒这张专辑一样,之前发出来打榜的两首歌就不了,只昨直播时沐苒唱的那些新歌,无论哪一首都非常好听,这样的专辑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钱去买。
……
萧毅这边又逛了会微博后就退出了,现在沐苒的新专辑已经告一段落了,是该考虑下一步的计划了!那些幕后的黑手没能在新专辑上阻击到沐苒,一定会在其他方面加大阻击力度的,从这一段时间来看,对方已经插手影视方面了,再不加紧行动,很可能被让对方准备的更加充分!
就在萧毅思考着新计划的时候,在燕京郊区的一个温泉度假区,一个私人会所里,朴泰西正跟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起泡露温泉。
“江哥,这次沐苒新专辑的事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有办好,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出他们歌曲的来源。”朴泰西恭敬的对着那个年轻人,也就是多次给朴泰西打电话的江哥道。
江哥喝了口红酒,毫不在意的轻笑道:“呵呵,行了西,不用过意不去,一点事而已,而且我也并没有指望能靠这点事就将沐苒逼上绝路。”
朴泰西暗自松了口气,面对这个人他的压力太大了,“那,那江哥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等过了年再,这段时间我没空理会这事,对我来这事真的仅仅是件事,要不是伯父交代……”江哥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道。可以看得出他似乎对于针对沐苒做的这些事并不热衷,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干。
“那,那就这么放过沐苒了吗?要不咱们直接……”朴泰西眼神冰冷的道,可是还没完就被江哥挥手打断了。
江哥瞟了朴泰西一眼,“呵呵,西其实我这么针对沐苒并不是跟她有什么愁怨,这一点你需要时刻记住,你可以针对沐苒,可以去阻击她在娱乐圈发展,但是却绝对不能伤害到她,明白了吗?”到最后已经一脸的凝重,声音也充满了不容置疑。
朴泰西立刻感觉到了巨大的威压,这是一种地位差距而让人不自觉的产生的压力感,脸色有些苍白的赶忙点头道:“明,明白了江哥。”
“嗯,明白就好,咱们也认识有些年头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希望看到你做什么让我失望的事!”江哥看到朴泰西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风轻云淡的道。
“是,是,江哥放心。”朴泰西保证到。
江哥没在什么,而是眼神有些复杂的盯着远处的景色,似乎是在自语,又似乎在对朴泰西,“人啊,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地位越高,所要承担的责任就越大,自由永远都是相对的,表面风光,背地里谁又知道会有怎样的辛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