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府城回来,就被指使回杨家的墨兰和秋兰,一听说李怜儿来了,忙迎了出来。
李怜儿逮着墨兰,就问起了华府酒楼的事。
华府酒楼这几日那么出风头,墨兰自然也听说了,她笑应道,“华府酒楼确实是我们公子名下的产业。当年我们公子从京城回了老宅以后,老太爷不放心,就在株洲县开了华府酒楼,想要扶持我们公子。不过除了酒楼,还有客栈、绸缎铺子、药铺,他们各自为营,各有渠道,只要不亏损,公子并不干预太多。”
简而言之,就是不咋管呗。李怜儿听罢,直摇头。这产业多的人,就是大气。那可是九个大酒楼啊,愣是不被主子放在眼中!也真是难为了刘掌柜了。
墨兰道,“往年刘掌柜也折腾过好几次了,可惜都不怎么见成效。其实在月余前,刘掌柜就提过想与李记食肆合作了。约摸着刘掌柜是顾忌姑娘的身份,所以公子不点头,他也就不敢随意找上姑娘。”
“这样啊,”李怜儿点了点头。
墨兰又道,“姑娘完全可以忽略公子的存在。该怎么给刘掌柜谈条件就怎么谈。像酒楼,药铺,绸缎等各类的负责人,在各自的领域都是各凭本事挣钱的,每到年底碰头的时候,他们是会互相攀比的。公子离开的时候就交代过了,姑娘和刘掌柜生意上的事,他是不会插手的。姑娘尽管大展身手了。”
“不过像刘掌柜这种老生意人了,姑娘要是不留神的话,怕是也讨不了什么便宜的,”墨兰笑道。
李怜儿挑了挑眉,双手恰腰,信誓旦旦道,“让你家公子等着看吧,有我出谋划策,等年底的时候,华府酒楼的刘掌柜肯定是最大的赢家!”
搞清楚了酒楼的事,李怜儿就去了杨承乾的书房,拿起笔给他写了一封厚厚的书信,然后交给了墨兰。李怜儿知道他们一定有通信的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