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岐山装作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林纯渝洗澡的地方就在后院,小时候,周岐山在隔壁的院落里,透过不算密不透风的墙壁,无意间曾经瞥见过一缕。
给他年幼的心,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如今,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他躺在摇椅上,听着后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周岐山都可以想象得到,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滚动的样子了。
他今天也真的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女妖精孟雨,这孟雨真是妖气冲天,来孙猴子都不见得降得住。
又在村口见了刘莹这个初恋老情人,心痒难耐啊,这男人可不就是最难消受这么个诱惑吗?
周岐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牛犊子,还单身……这干柴烈火的。
这纯渝姐这么不设防,这不是惹人犯罪吗?
还是真不把他当男人啊!
大梁村的夜晚,天色渐晚,万里无云的夜空,星辰闪烁不断,这是大城市被光污染充斥的天空之上绝不可能呈现得出的美景,在这个时代也是越来越少了。
周岐山帮着小嫂子把椅子拖进屋里,掂量了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他同往常似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跑到黑灯瞎火的院子里,找了根橡皮管子随便冲了个凉,就进来睡觉了。
只是他回到客厅里,却看到楼梯旁,林纯渝正穿着一件睡衣,正在尽头看着周岐山。
“小嫂子,还有什么事情吗?”周岐山好奇地问道。
“那个……你不是要和我探讨探讨那个……什么术的吗?”林纯渝说完,自己先臊得不行,一溜小跑往楼上走了上去,周岐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睡衣下显露出来的白皙小腿一闪而过,也追了上去。
第二天周岐山起得比鸡还早,下去先打了三两套军体拳,虽然他已经恢复了巅峰时期的肉体,但还是缺乏锻炼,他找不到趁手的哑铃,就干脆找了门前的几个大石墩子,有板有眼得训练了起来。
林纯渝站在窗口,望向楼下正在锻炼的周岐山,他身姿魁梧,看着那一身肌肉的线条,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还真的有够厉害的。”
但奇怪的是,今天的她起得那么早,居然还觉得精神饱满,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庞,感觉到仿佛又嫩滑了几分。
周岐山也感觉自己起了个大早,还是神清气爽得很,没有什么乏力的感觉。
练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明,周岐山放下手头的石墩子,将自己身上的汗珠洗去,同林纯渝吃了点早饭,已经往村委会去了。
大梁村的村委会是拿几间民房改的,地头蛇钱家势力庞大,村子里一应大小事物,都由他们说了算,村委会也就形同虚设了。
只有老村长秦益民还在苦苦支撑,也替村子里主持了几件大好事。
周岐山敲了敲大门,只听木门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动静,居然垮塌了下来,一个青年骂骂咧咧得冲了出来:“你们姓钱的可别欺人太甚了!”
可他在看到周岐山的瞬间就傻眼了……不止如此,周岐山也饶有趣味得看着这个青年。
“是小山哥,小山哥,你咋回来了,你可……你可想死我了啊!”说着这青年居然一个滑铲搂住了周岐山的腰,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