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语言风趣,引得在场殿内一众人都不觉“哈哈”直笑。
贤妃拿着帕子掩着嘴,“庄妃你这张嘴啊!可真真是够了!回头小心端贵嫔妹妹撕烂了你的嘴。”
庄妃毫不在意地笑着,“呵,我才不怕呢!许她端贵嫔妹妹是嫦娥,我便不能是嫦娥了么?咱们可是一群嫦娥呢!可是要挤破头的了。”
这句话更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一齐打趣着庄妃。
皇后强忍住笑意,对着下首犹在跪着的扶荷问道:“好了,且都先别闹了,端贵嫔派人来,定是有事情的,且让她说说端贵嫔有什么事情才是。”
皇后这话下来,众嫔妃这才安静下来,只等着扶荷说些什么。
扶荷跪在地上,对着上首的帝后以及太后躬身行着礼,眼中犹豫着,却是吞吞吐吐不敢说话。
许久,扶荷才敢道:“启禀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这……我们家端贵嫔娘娘,本来是要来赴宴的,只是……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怕是不能来了……”
皇帝听闻,当即便惊着了,立即便起身道:“什么?端贵嫔身子不适?”
扶荷忙地对着皇帝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太后严肃道:“你且说说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扶荷吞吞吐吐道:“回禀太后娘娘,这……今儿早起……我们家……我们家端贵嫔娘娘身子便有些不适,便想着要饮些安胎药来,可是……可是谁知……”扶荷几欲哭出声来,“这……可是谁知……这……那熬制安胎药的燕草……却是不见了!所以,娘娘一时便没有能饮上安胎药,此刻……正是腹痛不止。”
皇后呵斥道:“真是荒唐!怎的一个奴婢不见了,旁的奴婢便不知道要熬制安胎药了么?怎的竟是这般疏忽?”
扶荷忙地叩首,“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并非是奴婢们不上心,只是……只是端贵嫔娘娘的一应安胎药物,皆是……皆是由着那燕草熬制的,虽说是有着备用人手,可是素来那燕草是熬制惯了的一时间也用不上别人,况且太医说,娘娘近来身子总是不同些的,所以便要换了新的药方。从前的药方,便是碰也不能再碰了!奴婢们又怎么敢随意给娘娘去煮药?今日早上那燕草便前去取药方了,奴婢们等的着急,便又派人前去寻太医,可是……可是这时辰……已然是晚了啊!”
太后惊奇不已,“这说的是哪里话?那么那燕草呢?到底去了何处?这宫中就这么大点地方,难不成……还会迷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