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樘微微睁着眼睛看着地下的安顺与乔静秋,旋即则是起身将乔静秋与安顺给扶起,对着他们道:“乔老老,安顺,你们都是我这清宁宫里最为信赖的人,若是我要连你们都要怀疑,那可真真不个人了!你们是我最信赖的人,我自是信得过你们的。便是这宫中都背叛我了,你们,也不会的。”
安顺与乔静秋老老听闻心中自是感动万分的,当即又是对着佑樘一番宽慰表了忠心。
佑樘自是相信他们,忙地阻止他们道:“好了!老老安顺你们所说的话语,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你们陪着我这么长时间,都是全心为着我的,我又怎的会不知道?只是咱们这清宁宫里头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咱们是真真的得查清楚了才好。若是不能够查清楚,咱们,可都是要被玩着耍了!”
安顺低着头,眼中有愤恨的目光,带着咒骂的声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的存了恶心心思,竟是敢这般害了您与太子妃娘娘去!真真是如恶鬼畜生一般的存在。”
乔静秋老老看着安顺说的这般激愤,自觉安顺说的有些过激,便也忙地打断安顺:“你也伺候殿下许久了!怎的说话还是这般口无遮拦的!没的丢了太子殿下的面子!不过……有一句话你倒是说的极对。”乔静秋老老并没有全然否定安顺的言语,“你说的倒是极对的,咱们这清宁宫里,倒还真真是有那些吃里爬外的,真正是那些与畜生无异的!”
乔静秋老老满脸恳切地看着佑樘,对着佑樘道:“殿下,这次的事情,可算是给足了咱们提醒了!咱们这清宁宫里,有了内鬼,若是不揪出来,咱们清宁宫可是要立在危墙下了!”
佑樘低头道:“老老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这清宁宫,向来是蛇虫鬼兽都有的。咱们要是不警醒一些。可真是要被折了性命去的了!”
乔静秋老老看着佑樘低头应着道:“这也都是咱们奴婢们的过失罢了!说起来奴婢们要是警醒一些,便也不会这般让人钻了空子去损害太子妃娘娘的身子。”说罢,乔静秋老老则是复跪倒在地,对着佑樘与雨兮行礼道:“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恕罪。奴婢……失察,险误了太子妃娘娘玉体。”
雨兮虽是早已被吓的六神无主,可是好歹是能够打起精神的,于是她便下了坐榻,深重扶起乔静秋老老,对着她道:“老老您快请起,您这般,可是折煞我了!老老是看着殿下长大的,许多事情,老老原都比我清楚明白。其实若是没有老老,殿下许多事情都有牵制的。老老体贴殿下,本就是辛苦极了的事情。况且贼人狡猾无比,本就不是咱们可以查到的。所谓百密一疏,便是如此了。说起来,也只能怪贼人太过狡猾,寻了丝缝来想要害我的身子。”
佑樘亦是点点头,“太子妃说的是这事,根本就不怪老老的。老老操持整个清宁宫,便是最为劳累的。贼人心机犹甚,原本就与咱们没有关系的。只是是咱们都中了圈套罢了。”
佑樘扶起乔静秋老老,将她安置在坐墩上,“老老是操心太过了。这些事情,都是不怪老老的。只是如今看来,我这清宁宫里,真真的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乔静秋老老应着佑樘的话语,“殿下说的自是了!真是不知咱们这清宁宫里还有哪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人,竟敢这般害太子殿下,真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殿下,这起子小人,咱们若是救出来可是不能饶恕的!”
佑樘低头沉思着:“老老说的是,我自也是这般想的,敢在我清宁宫里兴风作浪,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安顺应着符合:“太子殿下对着他们这般好,好吃好喝地供应着,她们倒是好,没的成了白眼狼!”
佑樘说了一番之后,只觉着头疼欲裂便也将殿中一应奴婢都尽数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