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熹兮并不买账。
“早的时候,我记得你办公室的药酒已经用了一点了,而现在茶几这瓶,却是一点也没动过,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这怎么可能呢?”蒙子元为这个女人惊人的观察力而苦笑,“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怎么可能会看错?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怀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何熹兮连珠炮似的发问。
“我,我错了,你先坐下,我们好好喝杯酒,行吗?”
蒙子元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
“不好!”何熹兮可没那么好哄,“你要么跟我是哪个女人送的药酒,要么我们一刀两断!”
这狠话让蒙子元后背发凉,这回她该不会是来真的?
可按照她的德性,出尔反尔也不是不可能。
第一种可能:如果老实交代,被她听到后一吃醋,一愤怒,立刻分手,概率极大。
第二种可能:如果不乖乖地实话,被她发现的话,结局也是一样悲惨。
唉,纠结来纠结去,始终不能准确拿捏这个女人的心思。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他快要疯了!
何熹兮猛地一拍桌子,吓了他一跳。
“还在想什么,快!”
考虑再三,最终,他支支吾吾道:“我……这,这瓶药酒,是,是……”
“是蓝依送给你的,对不对?”
何熹兮帮他把后半句话补充完整。
“你……你知道了还问我?”
蒙子元首先惊异于她居然知道了,然后也对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表示不满。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到了而已。”何熹兮对他非常失望,讽刺道:“看来蒙大总裁家的大门常对外打开嘛,才搬来没两,邻里关系处得这么融洽了,让我这个住了二十几年的人惭愧不已啊!”
“熹兮,你这么不对了啊。那蓝依硬是要塞给我,我不想要也不行啊!”
蒙子元听得心里难受。
“照你这么,如果哪她爬到你床,你也只能半推半着从了,是吗?”
何熹兮眼底一寒。
男人的这种逻辑真是荒谬可笑!
你是残了还是废了,拒绝一点东西都做不到,还敢可怜兮兮地自己是被迫的。
“我……我怎么会呢?”
地良心,蒙子元的真不是那个意思,这女人怎么那么敏感呢?
“现在倒是不会,以后不定了。”
何熹兮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才那么几个时没见,让蓝依那个狐媚子钻了空子。
这一来二去的,蒙子元这种没有心机的傻子,还不掉进那狐媚子挖好的坑里去?
这防火防盗防邻居,看来,她是时候“拜访”一下这位居心叵测的邻居了。
去去,她从家里随便拿了一些水果,敲开了蓝依家的门。
“何熹兮,怎么是你?”
只见那蓝依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看到何熹兮后,显然很惊讶,然后下意识地用手捂了捂前胸。
“哦,我是见你搬来两了,都没时间来问候你这个新邻居,特意拿了点水果过来。”
何熹兮心想,这女人衣不蔽体赶出来开门,怕是以为蒙子元来了。
而且,既然露都露了,还捂什么捂?难道她还能对她做什么不成?